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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直到二十五岁,还是个没人要的老姑娘。
不是她真的守身如玉,不想在结婚前让男人碰她,实在是往往一和男人接吻,一尝到他们嘴巴里的烟草味,她就受不了,直泛恶心,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他们走到下一步。
他就不一样……
他不仅身子干净,嘴巴也干净……他是她这辈子,遇到过最干净的男人。
“舒服点了么?”
胸口贴在飞云后背,使劲磨蹭着,舌头刚刚从飞云嘴巴里退出来,便依依不舍舔上了他的脸颊,手指也在不知不觉间,掀开他的衣物,直接按摩上了他炙热滚烫的身体,脑袋里面晕乎乎的,胸口,手指,嘴巴,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奔涌流窜着一股股莫名、躁动的热流,虽然心里隐隐觉得很不对劲,明明不想和他上床,鬼使神差的,一个转身,凤飞便跨坐在了飞云腿上,撩高裙摆,眼看着,就要不顾一切地坐了下去。
很热……热死她了……
热得她只想黏在他身上,只有使劲地磨蹭着他,她身体里四处流窜的燥热,才能缓和。
她很热,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要是……就这么让他进来的话,她是不是就能不这么热,不这么老爱往他身上黏了?
他已经是她的了……反正……他已经是她的了……
这么一想,稀里糊涂的,凤飞便放松了膝盖,用全身的重量,往飞云小腹压了下去。
“做……做什么……你不是很想要女人……要到外头去找女人么?给你……你怎么又不要了……?”
气若游丝,大汗淋漓地瞅着突然之间伸出双手,托住自己的臀,不让自己坐下去的飞云,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一瞬间,仅仅是一瞬间,凤飞突然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唾弃,没有之前那么冷了。
“我是去找解药,不是去找什么女人。”
一用力,将凤飞从自己身上,抱回床上,那只骨骼分明,强而有力的手,从凤飞脖子轻轻掠过,神思恍惚,燥热难耐间,凤飞竟没有觉察到,脖子里的金牌,不知不觉已经被飞云解了下来。
一直到金牌“哐啷”
一声被他扔到了床底下,凤飞这才大吃一惊,全身上下,犹如突然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既不热,也不躁,不想要了,却突然极害怕他从大开的窗口跳出去,再也不回来了。
撒娇
别走,她想,没有了他,谁能抱她进那么可怕的林子,陪她泡温泉?
没有了他,哪个人能垫在她下头,她一冷,他就热,她一热,他便冷?
“别……别走……”
伸长了右臂,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却依然没有办法勾到对方,眼前一黑,被飞云以一颗石子击中昏睡穴,软绵绵趴倒在被褥中间的那一刹,凤飞只在耳边捕捉到了一句极飘渺,极遥远,让她听了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不知怎的,心头忽然变得暖融融的话。
“你……还没有出嫁,别随随便便糟蹋了自己,过些日子,等你病好了,便不会这么想要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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