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学长……你……你怎么……”
她吃惊地看着他,还有他手里拎着的包,她的书包。
“噗哩。”
他将她的包递到她手里,戏谑地回答:“关心经理,是我们立海大网球部每一个部员应尽的职责。”
很官方很玩笑的回答,可是,她却听懂了。
怦怦!
怦怦!
她当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跳加快,她只知道那样的感觉,很像一个自以为被所有人遗忘的孩子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有人重视时的心情。
很陌生,很感动。
有点恍恍惚惚,有点浑浑噩噩。
等她反应过来时,他和她,共用一把伞,漫步在雨中。
伞的大半偏向她,在她走向在教学楼前匆匆寻她的哥哥而面向他道谢时,她才发现,他另一半的衣服,全湿了。
他和他的哥哥聊了几句有的没的后,和他们告别,转身离去。
她愣愣地目送着他的背影。
他撑着伞,还是习惯性地弓着背,白色的小辫子在朦胧的雨雾下,一晃一晃。
有点叛逆、有点不羁。
懒洋洋的。
她看着他走向那个在校门口等他的女孩。
那个每天来网球场报道的女孩。
女孩手上没有伞,拎着两个书包,气呼呼地鼓着脸,在门卫室前站着,等着他,瞪着他,很控诉、很委屈的样子。
她看着他走到她的身边,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书包。
他们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清,她和哥哥经过他们身边时,她隐隐约约听到“白毛狐狸”
“重色轻友”
这几个字样。
她是他的女朋友吗?
她猜测,不知为何,有些惆怅。
也许,真像他说的,他会送伞给她,不过是因为她是他们球队的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