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动静?!”
说话间徐应悟走了进来,草草拱了拱手:“哥,脚上又疼了?我看看?”
西门庆盼了半日,见着了人,却抽风似的拿起乔来,斜他一眼道:“你不叫上药,能不疼?疼一天了。”
徐应悟心想,来历不明的狗皮膏药,贴上你能再感染一回!
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面上还得笑着,坐到他身边,把他右脚抱过来搭在自己大腿上,掀开棉布察看。
棉布黏在伤口上,撕下来的一瞬,西门庆“嘶”
的一声,腿直往后缩。
徐应悟定睛看了看,小拇指甲盖儿大小的创面上覆盖着一层浅黄色薄脓,边沿清晰平整,不红不肿,应该没啥大问题了。
“煮条新手巾,连开水端给我。
再烫壶烧酒。”
徐应悟吩咐完,平安儿和画童儿像得了天大的好消息、急着出去报喜一样,答应了一声便逃也似的跑了。
西门庆一听“烧酒”
,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瞪眼道:“这不好差不多了?你动它作甚?”
徐应悟看他怕成这副怂样,故意吓唬他:“又出脓了,还得再刮刮……”
西门庆缓缓歪倒在榻上,抬手用胳膊遮住双眼,嘟囔道:“你当我死了吧,别管了。”
“我的儿,”
徐应悟憋不住笑了,“死了更要刮,总得落个清爽身子!”
西门庆口里不住地“呸”
,拿好的那只脚照他腰上踹去。
徐应悟喝得微醺,又着实疲累,沾着床就不想动弹,被他踹倒后顺势往榻上一躺:“哥别闹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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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都穿进金瓶梅了,还不忘劝人考公务员
第26章只管杀不管埋
徐应悟迅速睡着了,烧酒和手巾端来时,他已打起轻鼾。
画童儿放下托盘,见平安儿浅鞠一躬就往外退,他也想遛,可西门庆却说:“你应二叔乏了,你给他松松腿。”
画童儿怔道:“我?”
西门庆“嘁”
的笑了:“不是你是谁?难不成我来给他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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