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他乐极登顶之时,徐应悟察觉口中蠢物一僵,竟忽地吐了出来,生生叫西门庆从云端坠落,一时好不失落。
“好个作怪的冤家……”
西门庆蹙眉隐忍,手抓褥单难捱,“会张致死了!”
徐应悟便又朱唇裹没,勾头呜咂半晌,西门庆禁受不住,瞑目颤声没口子叫“徐应悟”
。
等时精来,才要丢了去,徐应悟却又兀地停下动作,抬头笑眯眯看他神情。
如此戏了三五回,西门庆始终不得爽利,已出了一身汗。
徐应悟又一次吐出李子大小的龟头儿,西门庆咬的牙根吱吱的响,两脚跟儿紧着蹬踹,且被徐应悟死死按住两边胳膊,无法自行抚慰。
“冤家,我实过不得了!
放我去了罢!”
西门庆呼哧乱喘,眼看要哭了。
徐应悟笑道:“如今着了我手,不叫两声好听的来,不得饶你。”
西门庆星眼流波,涨红了脸急道:“知趣的心肝,我的鸡巴硬得疼了,求你将就将就罢!”
徐应悟撇嘴道:“‘我的鸡巴’是甚么好听的话?恁的欠雅。
你再琢磨琢磨,我不捉急。”
西门庆气急大哭,猛甩头洒泪道:“我不知你要听甚么!
我不同你玩儿了!
放开我!”
徐应悟见他哭得可怜,怕他真恼了,便点他道:“叫声达达我听听,便替你品过了。”
话音刚落,西门庆便“达达,达达”
叫开了,可把徐应悟乐得,含着他鸡巴合不拢嘴。
才嗦了没几下,西门庆便嘤咛一声,两腿哆嗦着丢了身子,精便泄在徐应悟口中。
徐应悟早不嫌他,把嘴里咽了,只当吞个生鸡蛋罢了。
西门庆得了痛快,立刻变脸骂道:“滚你妈的歪憋含鸟货!
把你达达我当小厮嫖!
看我不……唔——”
他四肢软透,没骨头似的,只剩一张嘴硬。
徐应悟把他下半脸捂得死死的,推着他掉了个身,将自个儿胯下那根烧红铁刃往他大腿缝儿里一塞,在他耳边喷着热气道:“夹住喽!
省的屁股遭殃。”
遂挺腰顶胯,干捣了数百下,最后抓过西门庆手,替他接了一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