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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玳安儿半躺在榻上、敞着裤裆,胯间阳物硬撅撅支在空里。
他身前却并没有人,而是一只一尺来长、通体火红的狐狸。
那畜生生得尖嘴尖耳,面目清秀,此刻正前肢下趴,高撅着屁股,用那根毛茸茸、尖端雪白的长尾巴,卷住玳安儿那话儿搓摩。
玳安儿迷瞪着两眼,舒服得大腿微微颤抖。
这狐狸竟还是只公的,两颗圆圆的卵蛋垂在身下,发情咕咕尖叫。
玳安儿挺胯低吼一声,精水涌出沾湿了狐狸尾巴,那小畜生也兴奋地嗞出尿来,狐臊味儿瞬间充斥整个儿船舱。
徐应悟捂眼扭过身去,西门庆却瞧得起劲儿,兴奋地摇着徐应悟手,压低声音道:“看!
看!”
只见狐狸将尾巴一甩,抱在身前,吐出小舌头舔舐上头白浊,吃得眯缝眼儿、提着嘴角,一脸痴醉模样。
“三郎乖,吃饱了吗?”
玳安儿餍足喘着粗气,伸手在狐狸油光水滑的脊背上顺毛抚摸,“再没有了,都给你了,嗯?”
那畜生摇头晃脑,初生的奶狗儿似的“嘤嘤”
叫了两声,似在表达不满。
玳安儿遂将它抱进怀里,勾头扑噜它圆鼓鼓的屁股,低声道:“好三郎,乖乖儿在船上等我。
不是我不带你上去玩儿,我是怕……世人愚蠢狭隘,万难接受你如今这副模样;再者,你这一身上好的皮毛,我不忍叫人那样看你。
你仍在粮舱里睡几日,吃些枣子,我去去就来,同往常一样,嗯?”
小狐狸闻言拱背往他怀里蹭蹭,竟似听懂了人话,乖顺地舔他手指。
西门庆捂着嘴冲徐应悟飞眼儿坏笑,徐应悟拉起他便走。
两人回到岸上,徐应悟仍皱着眉不做声。
西门庆两手环抱住他腰身,眨眼惊异道:“那畜生,当真是陈三郎?”
“人常说,念念不忘,必有回想。
这些年,玳安儿白天黑夜、睡里梦里一心想着他,但凡他有一丝游魂尚在,能感知不到?你可记得五方山上的狐仙庙?陈三郎身骨便葬在那附近。
想是狐仙老爷被他二人痴心打动,借他个畜生身子还魂了罢。”
徐应悟思之不免动容,定定望着幽冥夜色红了眼眶。
西门庆扳着他下巴左右摇晃,虚眼笑道:“好了好了,看把你操心的,净管些闲事。”
又在他嘴上轻啄一口,美目一勾诱道:“你说,那东西好吃吗?多咱我也尝尝?”
然后脑袋直往徐应悟怀里钻,还学那畜生咕咕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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