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工出自卿鸟之手,五条悟在橙皮的边沿处还能感觉到一丝属于她的咒力残留。
“好酸!”
嗦了一口的五条悟鼻子皱起。
“嗯?在看忠犬八公吗,难怪哭鼻子哭得那么丑。”
卿鸟感觉一边的沙发凹陷下去,是五条悟坐到了她身边。
小型沙发两个人坐本就拥挤,那个男人把夹在两人中间的靠垫拨到一边,于是这一下只和卿鸟隔了无下限的距离。
“小鸟和七海相处的不错。”
“七海先生是个好人。”
卿鸟有很多词语可以用来赞美七海建人,但五条老师忽然的靠近让她脱口而出,发了一张好人卡。
……
“早知道应该把你托管给冥冥的。”
五条悟小声嘀咕一句,卿鸟没有听清。
茶几上,透明玻璃缸里,大乌龟仗势欺龟,压在了小乌龟的背上。
沙发上,五条悟收起无下限,自背后抱住卿鸟。
咦?
卿鸟一个激灵,低头看一眼正松垮垮圈住自己腰际的手。
“……五条老师?”
“不要胡思乱想哦。”
手长脚长的五条悟,维持现在的姿势其实并不太舒服。
但他依旧选择抱住卿鸟,额头抵在她的肩膀处。
“休息一会儿。”
说什么胡思乱想……
一会儿七海先生回来才会真的胡思乱想吧!
我们的师生关系有那么好吗!
或许是缠绕卿鸟术式绷带的缘故,也或许是别的原因。
此时此刻少女的咒力气息拥了个满怀,已经接近48个小时没有合眼的五条悟,终于可以定下心来休息一会儿。
五条悟的咒力卿鸟自然不会陌生。
但身后的男人常年开着无下限,卿鸟对于他本身的气息十分陌生。
初夏的夜,居家服也只是薄薄一层,男人身上、额头处的体温,以及温暖的鼻息都能清晰感知到。
卿鸟浑身僵硬,四肢无法完全放松下来。
“五条老师也会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