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的丝失去了精心的养护变的,一切都变了。
江景凝拿着帕子想要擦去她的泪,却被她抓住手腕。
宋留荔红着眼,几次开口都说不出什么。
江景凝明白她想说什么,示意她先松开他的手腕。
泪痕微干,宋留荔终于从江景凝的口中得知,只有宋鹤明幸免于难,其他人都死在了那场突然的夜袭中。
“我哥哥……在哪……”
江景凝握住她冰冷的手,她才后知后觉感到一丝温热。
可她刚醒来,情绪波动太大,身体吃不消。
“你放宽心,鹤明兄随着皇帝南下了,想必追兵还未来得及赶上。”
江景凝让宋留荔安心躺下,扯了扯被子,“等你好些了,我们就去找鹤明兄!”
二
宋留荔休养了几天,勉强恢复了一些元气。
他们来到了那座城,过去的美好历历在目,如今触目惊心都是残破萧瑟。
好在院子里那棵合欢树还顽强地存活着,树下两座新坟挨着,另一边是江神医的坟。
阿爹的坟无处再寻,想必是与早亡的阿娘葬在了一处,续娶的元秋娘孤单一人,宋留荔打开那个香囊,里面竟有张纸条,是元春眉留给她的。
“妹妹,姐姐不在的日子也要好好过……”
这张纸条在另一座坟里,紧挨着元秋娘,也算是姐妹团聚了吧。
纸灰散尽,宋留荔被江景凝从地上扶起来。
宋留荔扯了个笑容,让哀伤埋在心里。
两人告别这座院子,身影在夕阳下拖得很长。
残阳如血,他们带着沉痛的回忆往南边走。
短暂的晴日让接下来的雨更加剧烈,宋留荔蜷缩在破庙中。
神像掉了漆,在跳跃的烛光里勾起诡异的微笑。
江景凝靠着医术换些粮食维持生计,宋留荔也学会了做些稀粥。
两人走走停停,连绵的大雨让山路泥泞不堪,二人看了看夜色深重,不得不在破庙休息一夜,等着天亮再寻路。
终于天亮,两人带着仅剩不多的粮食和衣服继续赶路。
山路艰险,两人几次都要跌下山崖丢了性命。
眼前是宁静的小城,插着褪了色的旗子。
斑驳的城墙上垂落被风雨蹂躏的藤蔓,顺着叶片滑落难以言尽的泪。
很奇怪,这座城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
明明战乱还没有侵袭到这边,百姓的神情却是麻木的,他们空洞无光的眼睛跟在他们身后。
越往里走越给人一种不适的感觉,江景凝紧紧拉住宋留荔的袖子。
到了客栈,在房间里他们仍然觉得十分诡异。
窗子被封死,江景凝叫住了小二,询问这里到底生了什么。
“客官有所不知,咱们这儿之前闹了好久的疫病,最近好不容易停了,这窗就是怕染上那些病才封上的!”
“那街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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