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五六盆兰花还是因为撞击坠落地面。
余渔茫然地看着地上残破的花盆、泥土。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啊……
是啊,陆铭怎么可能会为了他做这种事呢?一时的温柔是Alpha心情愉悦的施舍,男人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
现在没有,十年前更没有。
与自己信息素味道相同的花房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对不起,我……我、”
余渔回神,急忙道歉,蹲下收拾残局,他不敢去碰散落在泥土中的花株,就只好去收拾碎成片的陶瓷花盆。
“我让你别碰!”
Alpha狠狠地抓住了Omega的手腕。
余渔被男人一把从地面拽起,畏缩地紧紧闭眼,他以为自己要被打了——可等了半天,男人的暴力也没有落下。
余渔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却发现Alpha只是抓着他的手认真查看,有没有被割伤。
“我他妈说了两次让你别碰!”
陆铭反复确认Omega身上手上都没有伤口,这才抬起头,黑着脸将余渔从一排排高大的花架间拉出。
几株昂贵的墨兰被他同碎掉的陶瓷片一起随脚拨到了旁边,大概是救不活了。
“陆铭,花……”
余渔被男人拉到铁艺桌椅那儿落座。
事情发生的太快,他还有些懵,原来,陆铭是怕他被兰花砸到,陆铭是怕他受伤……
“你怎么跑这来了?”
Alpha站在他的面前,口气不善。
“我想找你……一开门闻到这个味道,不自觉就走进来了……”
余渔小声道。
“你信息素的味道?”
Alpha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余渔的耳朵好像烧了起来。
他不敢看男人,垂着眼,点了点头。
“别想太多,不是为了你种的。”
陆铭的声音很平淡,也很无情。
轻而易举地戳破了余渔心底那些痴人说梦般的妄想。
“嗯。”
余渔点头。
“但我确实很久很久没闻过你信息素的味道了。
我想闻。”
Alpha却又俯下身,将余渔禁锢在座椅种,左手手掌滑过余渔的侧颈来到被抑制环盖住的腺体上:“你很香。”
余渔心头微颤。
——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