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边亭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好笑,喝断他的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什么!”
“好好,不说不说。”
靳以宁从善如流地闭了嘴,抬手比了个不伦不类的投降手势,再次将目光凝在了边亭的脸上,细细打量着,“眼睛怎么这么红,黑眼圈也重,最近不用上班玩疯了吧,不用工作是不是…”
靳以宁这些毫无意义的废话没能说完,因为边亭毫无预兆地俯下身来,抱住了他。
边亭做事向来没轻没重,表情凶地像是来找人干架的,身体又硬邦邦地像块石头。
靳以宁被他这么毫无预兆地一扑,三魂直接被扑没了七魄,连自己原来在说什么都忘了。
“是不是什么”
边亭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好心替他接回了原先没说完的话头。
靳以宁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胸膛撞击的震颤久久不散,床头不知是谁送来的玫瑰在空调下吹了一夜已经有些干巴了,即将散落的花瓣被气流扬起,又悄悄落下。
靳以宁想,今天医生到底给他灌了什么猛药,不然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靳以宁抬起手,手掌无措地在半空徘徊了片刻之后,终于落了下来,搭在了边亭后脑。
这不是幻觉。
颈边的呼吸,手心的触感,和怀里的人,无一不在提醒他,都是真的。
在大脑彻底撂挑子不干前,靳以宁努力抓着最后一点清醒,问边亭,“怎么了这是?”
这些轮到边亭不说话了,他把脸埋在靳以宁的肩上,双手环着他的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冲动是魔鬼!
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向靳以宁解释自己突然发疯的行为,干脆自暴自弃,开始装死。
自从收到靳以宁被拘的消息开始,他的心里就开始了一场角力。
上午在收押所外看见靳以宁躺在担架上时,这场拉扯到了顶峰,直到现在都能决出胜负。
他心里的挣扎已经到了他能承受的临界,他觉得自己无法再坚持下去了。
“靳以宁,我…”
边亭想问问靳以宁他该怎么办,过去他遇到难解的题时,总是会先去问靳以宁。
靳以宁在他心里就像一个全知全能的引路人,总能给他一个完美的解法。
但是这次,无论问谁,都无法给他一个两全的答案。
“你别动。”
边亭挣扎不动了,他卸下了全身的力气,放任自己沉溺下去。
“让我…待一会儿。”
后半句话很轻,模糊地像是直接从心里发出来的,靳以宁没能听清。
这种感觉,就好似桀骜不驯的小野猫突然圈在自己的腿上打盹,靳以宁没有追问,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将猫咪惊跑。
细微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门缝里有人影在晃动,是值夜班的护士开始了凌晨的例行查房,不过靳以宁在睡前特地交代过,所以不会有人进来打扰。
一扇小小的门,隔出了一个可以短暂逃离现实的空间,在这里可以不问缘由,也不探究后果,只要那近在咫尺的体温,能给那长久以来饱受煎熬的心,带来片刻的安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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