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有点头疼地走过去,刚想对池砚说,让他别添乱,没想到他反手将她抱进怀里,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将画笔塞进她的右手里,“姐姐,教我画画吧。”
他的唇几乎就贴在她的耳边,早晨明明也没有喝酒,依然闻到了一股醇香的味道,令她微醺。
她想把附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给扒开,可是他的力气极大,她压根就动弹不得。
小声开口:“你昨天还说我不喜欢的你都不会做,你要是再继续抱着我,我要生气了。”
坐在不远处的季云澜,看见这一幕,不受控制的直接就把画笔给捏断了。
池砚像是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一般,故意亲了亲她的耳垂,甚至贴在她腰上的左手还更加用力了一点,“姐姐,你不能打击我学习的兴趣。”
温言:“……”
什么学习的兴趣,依她看分明就是故意打击季云澜才对。
这会儿真的有点生气了:“你要是再不放手,晚上别想再继续抱着我睡。”
她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池砚还是能够分清楚的。
见状,他松开了禁锢着的手。
温言得到自由后,立刻从他身上站起来,站起身后还不忘瞪他一眼。
季云澜感觉自己就是纯纯在给自己找虐。
重重地将画笔放在桌子上,气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温言刚想追上去,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对方说是医院的,说林清晏出了车祸,目前在医院,而她是手机联系人里面唯一的联系人,希望她能来一下医院。
温言一听林清晏出了车祸,当即也顾不上季云澜了,连忙对池砚说道:“清晏出事了,我现在要去医院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池砚替温言收拾好东西:“姐姐,你别着急,我送你过去。”
温言挺担心的,在京城林清晏也就她这个一个朋友。
家里破产之后就只有一个住在疗养院的妈妈,还有一个酒鬼加上赌**亲,他们压根就帮不上什么忙,这简直要比小白菜还要可怜。
温言来到医院,她去病房看了一眼刚刚从手术室出来的林青晏,因为刚刚做了手术的原因,这会儿整个人苍白而又羸弱,虚弱到不行。
池砚见温言站在床边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林清晏,挺好奇地:“你……为什么会和她关系这么好?”
温言垂了一下眼睛:“大概是两个怪胎之间的惺惺相惜吧,后来相处熟了,就变成朋友了。”
当初林清晏家刚刚破产,她周围的朋友全都离她而去,甚至一度大学也上不下去。
至于她本来就没什么朋友,用那些人的话来说就是,整个人阴郁到不行,感觉靠近她就是要倒霉的,都自觉地离她三尺远。
两个人无意间在天台相见了,有人把林清晏堵在墙角,学着那些催债人的语气,逼着她给钱。
当时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想也没想的把手中的颜料给扔了出去,趁那些人眼睛睁不开的时候,迅速把人给救走……
这大概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做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情,不过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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