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楚捧起旁边的一杯小茶,慢悠悠地喝着:“治是能治,但是你刚才进门说话太冲,不尊重大夫,让我很有些不舒服。”
“那你说,怎样才愿意给我治?”
茹秀又道:“你该不是根本治不好,在这里诓我罢!”
“我诓你做什么?你也值得我特意开一家医馆来诓骗的吗?”
秦楚楚反问。
茹秀想想也是,便陪着小心说:“那你给我治治。”
秦楚楚想到,茹秀是她这半个月开张以来,第二笔生意,第一笔还是经人介绍的,想到她每月二两银子的租钱,衙门每月五百文钱的营业税,伙计每月一两银子的工钱,还有这么多张嘴巴的伙食费。
“治可以,但是诊费不便宜。”
秦楚楚在心里打好算盘,说道。
“多少钱?”
茹秀问。
秦楚楚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十两银子?”
茹秀问。
秦楚楚惊了,她本来只准备要五两银子的诊费,先解决一下开张第一个月的花费,好家伙,对方一开口,竟然说是五十两银子。
“你爹身为锦衣卫百户的俸禄,这么高的吗?”
秦楚楚问。
“不是。”
茹秀摇头:“我爹虽是百户,但我娘是扬州富商之女,我外公有钱。”
“行!
成交,五十两银子,我给你开药方,你去外头抓药。”
秦楚楚只感觉心脏砰砰狂跳,她从来没有挣过这么多钱。
茹秀亲眼看着秦楚楚写药方,接过药方后,半信半疑问道:“当真管用!”
“当然了。”
秦楚楚点头:“按照上面的方子去外头抓药,每日一副,早中晚各喝一次,坚持一个月,保管你以后葵水准时,不痛不痒。”
“那……行罢。”
茹秀从钱袋子里翻出银票:“我这里有张三十两银子的银票,先给你,等病好了,剩下的二十两我自会亲自送来,双手奉上。”
秦楚楚接过三十两银子的银票,看着银票上盖着的钱庄大印,笑眯了眼睛。
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啊!
好家伙!
茹秀捧着药方子,站起身来:“那我先去抓药了。”
“去罢。”
秦楚楚摆摆手。
等茹秀撩开帘子走出去,秦楚楚立刻把脸贴在银票上嗅一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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