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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祀坐在位置上,随意的看着外面的景色,却不提腰牌的事。
温醇便也若无其事地继续做手上的事。
“你来得突然,院子里还未来得及整理,之前忙,也没问问你,这里住着还习惯吗?”
泽祀的话让温醇的手一停,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冷静,笑道:“只要能在尊上身边,醇儿哪里都住得。”
泽祀闻言笑了一下,忽而道:“你想要什么?”
温醇面露不解:“醇儿只是想待在尊上身边。”
“若真是这样,你已经做到了,为何还不知足?”
温醇一愣,强作镇定地道:“醇儿不明白尊上在说什么。”
“你把我的腰牌给了谁?”
“醇儿不明白,什么腰牌?”
泽祀盯着他,严厉没有生气,只有失望:“你的同伴是谁?”
温醇慌忙跪下:“醇儿不知尊上为何会怀疑醇儿,但醇儿真的没有。”
“醇儿,昨日在我身边的,只有你。”
“若尊上是因此怀疑醇儿的话,昨日尊上醉酒后,将尊上扶回去的还有外面的看守。”
“他底子干净,不可能是他。”
温醇闻言眼眶染红:“尊上到底是嫌弃醇儿是从梼杌那出来的。
但那是将我强掳了过去,非醇儿能控制的。
若尊上还是不信,醇儿便只有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说着便猛然撞向了面前的墙,但在他即将撞到时,他的身体猛然一停,仿佛有一股力量,拉着他回到了泽祀面前。
“你明知道我不会让你死,所以才使这种苦肉计么。”
他的眼神是冷的,声音更冷,温醇知已瞒不住了,破罐子破摔地道:“你说过,会留我一命。”
“我也说过,要你听话,”
泽祀指尖一动,温醇的右臂便不受控制地抬起,袖子顺着细瘦的腕子下滑,露出了一截小臂,泽祀的手一挥,温醇所设的幻术被瞬间破解,原本还光滑干净的小臂上,霎时露出了一道伤口,与苏淮安手臂上几乎一样的伤口,只是他的伤口因为长时间未经处理,已经发炎肿起,即将腐烂,“但是你不够听话啊。”
温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你什么时候......”
“你为何要做这些事?”
温醇的手指紧握,怒道:“因为我想活!
你要救女魃,她要恢复力量就要吸收我。
我因她受尽了苦楚,凭什么还要为她而死!”
“我已说过,会保你一命。”
“谁信你的鬼话!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怎么可能会为了一缕残魂费尽心力!
苏淮安跟了你那么多年,你不照样因为莫须有的怀疑,将他扔进乾西院,任他自生自灭了!”
当他提到苏淮安时,泽祀永远冷静的脸上陡然出现了一丝杀意:“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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