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桂窈呼出一口浊气,表情有些不自然,“让你看笑话了。”
祈年摇摇头,“琼姨待我好,我是不会笑话琼姨的。”
顶多是看看皇室内部的笑话,今天这一出戏,可比侯府精彩多了,这个太子妃看着柔弱废物,可骨子里这傲气连自己婆婆都不给面子,到底是太子给的勇气,还是她自身如此?
有趣,实在是有趣。
若是能把皇室搅得天翻地覆,然后嫁祸给景南侯府,岂不快哉!
至于床上那个人,勉为其难救一下,就这么死了,便宜他了。
慢慢折磨死才有趣。
“琼姨,今天您累了,我留下照顾太孙,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
祈年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只是笑却不打眼底。
“好,我去看看太医的药配好没有。”
祁桂窈依依不舍的离开寝殿,春华留下和祈年一同照看凌祁。
春华在床边守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祈年戳了她一下,见她深度睡眠后,平静的眼眸中似有波涛在翻腾,看着面容安详的凌祁,死死的盯着他良久,伸出手握住他白皙的脖颈,想到这几日在东宫的日子,缓缓握紧了手。
屈辱的吻始终在脑海中盘旋。
“看来我是杀不了你的,那就救活你,等我找到幕后操纵老子的人,玩死你们。”
翌日
凌兆和梅一似霜打的茄子一般回了东宫,祁桂窈东张西望后没有看到第三个人回来,双腿一软险些没有站稳,凌兆赶忙去扶她,却被祁桂窈一把推开,转身进了寝殿。
任凭他如何拍门都没有回应,凌兆此刻已经心烦意乱,又被自己老婆这么一搞,心情更烦了,她可从来不会这样冷待我,“秋实,昨日生了何事?”
秋实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还是将林皇后难一事说了出来。
凌兆越听脸色越黑,“孤知道了。”
如今也不是说这事的时候,烦死了。
祈年偷偷瞄了一眼,这个太子还挺虚伪的,把自己老婆坑这么惨,还在这里扮演好丈夫。
陈御医听说绿妖已经离开了青莲山,心里更加沉重,看着手里这碗药变得更加沉甸甸的,成,名声大噪,不成,死!
通知他这件事的是祈年,因此那药的配方顺利的看到,这个陈御医天赋不佳,却有几分刻苦在身上,这药喝下去能续命,但也只是能续命,小陈啊,你的福气在后头。
陈御医对上祈年那个看晚辈的视线就有些奇怪,怎么这么像我爹送我进太医院那天的表情呢。
哎,真想我爹啊,要是他还在,这解药兴许就能配出来,不像我,天赋不高,只能勤奋来凑,这碗药还不知道能不能救皇太孙。
万众瞩目下,陈御医怀着所有人的期待和压力给最尊贵的皇太孙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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