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想到要就此和容轩分别,他心中仍像刀割一般痛苦。
离开的那段路不短,瑞臻仍然走得很慢,仿佛压制脸上痛楚的表情已经用尽他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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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轩毕竟是习武之人,十数日后,他身上的伤便无大碍。
而瑞臻这边,已经按照冯启云信中所述联络到了他留下的负责那条“生路”
的人,并且商量好了行动的日子。
二月初八,宜开市,宜移徙。
说也奇怪,这天的天气也好似有心相助一般,一入夜便起了风,密布的阴云将月光遮了个严严实实,真当得起“月黑风高”
四个字。
按照那人所说,瑞臻跟容轩轻身上路,等到侍卫们换班时翻出了园子——好在容轩武艺不差,一路没有惊动任何人。
两人走走停停,十分谨慎,到皇宫西北方的一略显破旧的小楼处才停下来。
这里正是原先冯启云所住的奉贤阁,自他走后一直无人管理;一统之后,这处既没划到瑞臻的园子里,也没正式并入皇宫,就像被遗忘了一样。
说来也是,邺国崇尚武力,对陈国藏书并无多少兴趣,因此极少有宫人到此处。
瑞臻藏在一道墙的阴影后,心中有些忐忑。
他虽然确信冯启云留下的那人值得信任,可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他也并不知晓。
说起来跟含清宫相比,奉贤阁确实要更靠近宫墙得多,但要想出去,还要经过数道宫墙,怎么看也不是一见容易的事。
“公子。”
正思索间,有人在身后轻声叫。
容轩和瑞臻都吃了一惊,赶紧转身,只见一眉清目秀的内侍站在两人一丈远处。
今晚事关重大,容轩警惕四周一刻也没有放松,但这人是何时来的?又是如何不让二人发现而近身?他完全不知道。
想到这人若是敌非友,瑞臻会有什么后果,容轩当即惊出一身冷汗。
瑞臻虽也是第一次见冯启云的人,却不像容轩那样紧张。
一来他与此人通过信,二来……见他这等能耐,便更相信他有手段带容轩出城了。
那人含笑而立,让容轩和瑞臻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遍,却没有说自己是谁,也没有说别的话。
而瑞臻仿佛和他有某种默契一样,也省略废话直接开口问:“我们怎么走。”
“随我来。”
那人点头,率先在前带路。
只跟着走了几步,容轩便发现他走到路线很刁钻,都是视线的死角,就算有侍卫经过,只要不注意也根本不会发现。
这人竟对四周环境熟悉至此,着实令人惊叹,当即容轩也放心不少。
约莫走了半柱香的时间那人才停下来。
三人身处之处为一相当宽敞的院子,院中央零星散落着木桶和长条凳,而院子边沿处是一排低矮的房屋,停着三辆运送货物的板车,上面各有一个长形大桶。
空气中飘荡的挥之不去的臭味让瑞臻身形一顿,脸色有些难堪地问:“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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