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跟你老婆分手,或者当绿壳大王八,随便你选。”
“啪!”
这回这一巴掌打得莫楠直耳鸣。
“贱货!”
淬了毒的两个字迸射出口,残暴出了狠手。
莫楠脖子被扼住了,后脑勺撞到车玻璃上,依旧是笑,仿佛正期盼安睿宰了他。
“我不贱……能跟……你个有妇之夫乱搞?”
安睿眯眼注视莫楠,怨毒而愤怒,冷酷而残忍,对莫楠那些情分全成了杀心,催动脸上的肌肉一丝丝抽动。
僵持许久,安睿快要把莫楠的小脸蛋儿瞪出个坑,瞅着莫楠的脸色由白到红再到紫,呼吸愈发衰弱,蓦然收了手。
“下车,我还有事,时间来不及了。”
平静冷淡,仿若方才的一切不曾发生过。
“我等你到十二点,你不来我就明白你的意思,会直接搬走。”
“大半夜的搬去哪儿?”
“凭我的姿色,只要不要脸,用不着你担心。”
“砰”
地甩上门,不同于往日目送安睿远行至看不见,昂首挺胸要安睿看着他走远。
不回头,不迟疑。
莫楠下午没去上学,买回一堆鲜蔬鱼肉,大刀阔斧地卖弄不算精湛,将将够用的厨艺,用心鼓捣出一桌好菜,海陆汇聚颇为丰盛。
好合好散。
分手,这就是值得纪念的最后一餐。
不分,这便是新开始的一顿盛宴。
不枉这两年欢好。
都准备好,回到房里上网,表现得比平常更加欢悦,阻挡不住内心的亢奋,仿佛大考之前的跃跃欲试。
安睿今天没让莫楠白等,不到九点就进了门。
莫楠漠视掉安睿凶恶的表情狠厉的眼神,欢笑洋溢地请安睿入席,特地开了瓶酒,给彼此满上,分享已经冷了的饭菜。
安睿不知莫楠搞什么名堂,黑着脸配合莫楠。
给他夹菜他就吃,邀他举杯他就喝。
进行到一半,莫楠撂下碗,泪水决堤。
“是要分开了,对么?”
“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