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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初有些囧:这就是请客?外卖?
“严先生!
你来了。”
吴斟站起来,笑道:“哦,还有你的小狗。”
“呃……恩。”
严初觉得萧理不会觉得高兴如果自己把那个杜撰的所谓大黄的名字告诉给吴斟:“看看你的画?”
“呵呵,当然。”
吴斟领着严初来到他的卧室。
他把那幅画挂在了卧室的墙面,正对着他的床,一盏浅色的打光灯挂在画的顶端,是用来在晚上打开欣赏画作。
严初抱着萧理,走到那幅画的面前,近距离地仔细地看,更觉得这画充满着自信和大气,虽然笔法粗糙,却是绝世之作。
萧理抬起他小小的头也努力看向这幅价值五十三万的山水。
波光粼粼的湖面,在他的眼里,仿佛是活的,可以在风中轻柔地晃动。
那间稍显破败的茅草屋,屋顶上的稻草,似乎也像是被风吹动了一般,有种摇摇欲坠的错觉。
萧理眨了眨眼睛。
太生动了……这幅画。
真的……就好像是真的。
萧理陡然觉得胸口有点闷。
好像那幅画有一双眼睛看住了他,牢牢地,带着一种看着猎物的欣喜和残忍。
他陡然地大声咳嗽起来——汪汪地叫,当然。
“怎么了?”
严初吓一大跳,抱着萧理转了个身。
吴斟连忙站到画前,生怕狗狗一时激动起来把画撕坏或者什么。
萧理不停地叫,但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像是凄惨的哀鸣。
严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搂着萧理焦急地去找欧阳。
欧阳一摸了摸萧理,随后看向了吴斟卧室里,那副墙上悬挂着的美丽的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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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吴斟来到卧室。
他站在床尾,欣赏地看着他五十三万元买来的这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