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和我说冲浪营里还有男人?”
黎想撤回眼神,一脸坦然:“有什么好说的。”
陈知临耸耸肩,佯装不满;黎想不声不响,低头数着酒店大堂的瓷砖,神思放空。
不过几日不见,文字上的疏离似乎又传染到真人身上。
陈知临暗自等着,目光始终罩着她,无奈预料的场景一个都没有出现:黎想没有第一时间紧抱住他,笑到眯眼;也没有叽叽喳喳和他分享营里的趣事,冲浪的心得体会;更没有和他商量接下来一天的行程安排。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内心戏。
房门“砰”
地合上,陈知临急不可耐地箍住她,抱着她齐齐躺倒在床上。
怎么可以好几日没见都没话说呢?陈知临想不明白,那就干脆堵住她的嘴,别说话了。
他舌尖还有尚未融化的薄荷糖,凉飕飕的,不停探到对方领土扫荡。
他一只手覆在她胸前,感受着柔软异常的手感,每揉一下,便听到一声娇喘,好听。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探入,布料潮湿冰凉,贴在手背上,而掌心下的肌肤还有些湿漉漉的。
他单手褪去她的上衣和所有遮挡,埋首于她胸前,吮吸,啃咬,缓缓抬起头,哑着嗓子:“把我眼镜摘了。”
他铆足了劲要将这些时日的疏离倾吞干净,又恨时机不好,无法吃得尽兴。
他面颊涨得通红,滚烫的前额贴着她的:“是不是玩得乐不思蜀了?还想我吗?”
黎想被撩得不上不下,微喘着:“你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
想你,想要你。”
话音刚落,他又蹭到她锁骨,狠嘬了一口。
他不停感受着她的体温,看她羞到不得不侧目躲闪,眼神款款流淌着欲望。
直到此时此刻,他原本悬着的心才稍微踏实一些。
他泄了点情欲,平躺在床上:“明天什么安排?”
黎想缓了几秒,捞起被子搭在身上:“冲浪。”
他支撑起身,诧异地问:“那我呢?”
“你可以租一块板跟我一起,或者在附近游泳。
明天我有两节冲浪课,午休时间可以陪你。”
陈知临眸光一沉,“不打算翘课和我去附近转转?”
黎想并没多少浪漫细胞,琢磨的都是很实际的问题:比如团费很贵,她今日不得已少上一天的课,得抓紧时间补;再比如附近可逛的无非那一片热带雨林,团里会组织大家去玩,没必要跑两趟。
陈知临捕捉到她的欲言又止,坐起身,解开衬衫的衣扣,从包里翻出一件短袖。
“冲浪算了,太危险,我可不想像你团友那样挂彩。
下周还要和客户开会,我在附近游泳。”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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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冲浪课,陆安屿负伤上阵,在海里玩得不亦乐乎。
期间他好几次碰见黎想抱着板子朝海里走,都刻意垂着脑袋,回避可能会有的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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