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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朗笑了一下,眉眼从容,“没有,你一定是看错了。”
展易宣:“那就好,接下来还有两场决赛,都是你的重头戏,加油。”
荀朗:“你也是。”
……
这场比赛一结束,雷朋深也不等接驳车,带着荀朗和魏然,打车先回酒店。
魏然坐在副驾驶,频频回头。
后面坐着的师徒两人,俱是阴沉的脸色。
魏然想活跃下气氛,问:“国际大赛上摘了牌儿,是不是奖金很可观啊?”
“第三名和第一名,差多少钱?”
荀朗没说话。
雷朋深冷淡地说:“你这么财迷。”
魏然讪讪地闭嘴了。
很快抵达酒店,三人下了车,雷朋深避过耳目,先去给谢医生打电话。
魏然和荀朗落在后面,等电梯上楼。
魏然意味深长地笑笑,问荀朗:“采访是真的吗,棠意礼真在咱们酒店住?”
荀朗望向魏然,反问他:“你那天说你看见棠意礼,真的看见了吗?”
魏然一愣,马上说:“你不会怀疑我吧?你以为是我告诉记者的?!”
荀朗摇摇头。
他也说不好这种心情。
同门兄弟,难道真的为了第一名和第三名的奖金,使出这种卑鄙手段?
荀朗认识的魏然,不是这样的。
魏然带着不爽,电梯也不等,甩手走了。
雷朋深打完电话回来,正好听见两人对话,他安慰荀朗。
“比赛全部结束之前,你要提防所有人,魏然毕竟是后来的,咱们不了解他。
单说如果这场比赛,你发挥失常,魏然就有冲金的可能,对第一次参加国际大赛的人来讲,魏然是有动机的。”
荀朗:“可我更怀疑展易宣。”
雷朋深叹口气:“当然了,他进国家队更早,从没得过金牌,当然也想要这块自由泳的金牌。”
可以说,自由泳的金牌,是队内争夺的重点,毕竟,换作蝶泳这个项目,荀朗是绝对的统治者,在这个池子里和他争金,比自由泳更难。
有一个疑问,在荀朗心里憋了很久,如果不是出了今天的事,荀朗可能连提,都不敢提,可现在,话到嘴边,他犹豫了一瞬,还是忍不住问雷朋深。
“教练,我觉得您……好像更偏向展易宣。”
酒店外的广场上,星红旗与亚运会旗,猎猎作响。
起风了,看铅灰色云层的厚度,就只知道,今晚有大雨。
雷朋深一滞,脸上的惊痛之色,一闪而过。
荀朗却看得清清楚楚。
“教练,外界传的那些话,倒底是不是真的?”
外面的人都说,展易宣是雷朋深配不上的好苗子,是他求而不得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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