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对方当天就能住进来,谁想,一直到第二天才看到对方的人影。
摄影师名叫陈淞,不知道是不是受过江昀清帮助的原因,对江昀清有种超乎寻常的热情。
他向江昀清介绍自己的时候,还塞了张名片过去,称江昀清条件不错,不知道可不可以当他一天的镜头模特,帮他拍一组照片记录一下。
江昀清对交新朋友并不是很感兴趣,但也实在盛情难却,收了他的名片,说之后有时间一定会找他。
陈淞不知道听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硬是拉着江昀清去了附近的餐馆,说要答谢他指路的恩情。
“那家民宿虽然挺火,但位置也是真不好找,我在那边转悠了半天也没在手机地图上找着,还真多亏你了哥。”
江昀清坐在这家来过两次的餐馆,老板已经完全认识了他,记下了他们这桌的菜单,说很快会上来。
他将消过毒的餐碟摆好,对陈淞说:“其实你可以打前台的电话的,前台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
“我打了啊,一个女孩接的,说话带着口音,我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解释了好久,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陈淞无聊地摆弄着面前的碗碟,瓷碗相互磕碰,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哎,哥,你好像也不是本地的吧?但我看你对这边还挺熟。”
江昀清说:“来过几次。”
“那每次都能订到房吗?这里还挺火爆的。”
江昀清顿了一下,解释说:“不是……我有朋友在这边。”
他这样说,的确也没错,任远也算是他的半个好友,虽然没说过几次话,但帮了他很多。
可陈淞却好像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那个臭脸的老板吗?他脾气看着好差,你是怎么跟他成为朋友的?”
有那么一瞬间,江昀清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毕竟在他的印象里,陆闻川温柔热情,不管对谁都很有分寸感,是他见过最有亲和力的老板。
陈淞这样的评价,实在是前所未闻。
陈淞解释说:“就今天早上,我跟你聊完,实在饿得不行,刚好在院子里见到他,就问他能不能用一下厨房煮碗面。”
陈淞不满地控诉:“结果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扔下句‘不能’直接就走了,我哪里得罪他了?花钱住店居然还会遇见这么臭屁的老板。”
江昀清尴尬地笑了笑,也觉得陆闻川的做法不妥。
他觉得是应该自己昨天的行为惹了陆闻川不快,以至于陈淞也受到了牵连,便替陆闻川圆场,借口说:“他最近太忙了,可能没顾上,你别介意。”
“谁管他?”
陈淞当然不会把精力都放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他撑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江昀清,过了一会儿,突然由衷地夸赞道,“哥,你长得真好看,比我之前拍过的所有人都好看,所以你到底能不能帮我拍几张照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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