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房门口他深吸一口气,当权履行为人夫的义务。
成亲月余,他第一次踏足她的房间,差点被房间里浓郁的檀香味熏晕。
销金软帐、螺钿漆器、金猊暖香、官窑瓷瓶……她的房间琳琅满目,奢华又拥挤,摆满各种物品。
也难怪她会嫌弃他的房间不是人住的,假如说他的房间家徒四壁,那么她的房间就是一座小小的东市,应有尽有。
与他的“空”
相比,这里过于“满”
,一切东西满的像要溢出来,韩杞感到压抑,无法呼吸。
韩杞问:“可以去我的房间吗?”
罗婋十分爽快,“当然可以,不过你的床太硬了,我要带我的褥子过去。”
又嫌屋子太过单调,叫侍女捧去一瓶芍药。
六枝拳头大的粉红芍药,盛开在一尊紫釉瓶里,为枯燥的房间增色不少。
侍女全退下去了,罗婋坐在新铺的大红褥子上,颊上飞霞。
烛光霭霭,把她照的又美艳了三分。
韩杞解去衣物,挂在架子上,穿着中衣来到床前。
对面坐着他的妻子,他却觉得手足无措,眼睛也不知该往哪放。
罗婋张开手臂,“夫君,帮我解衣裳。”
韩杞俯身,脱下她的褙子和垂领衫,解下罗裙,仅留贴身衣物。
他的手上全是粗粗的茧子,刮擦过她的肌肤,质感粗硬。
嫌他穿的多,上手脱了他的中衣。
衣下身材劲瘦结实,肌肉块块分明。
罗婋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抚上去,硬硬的,散发出无穷力量。
眸光不经意打他胯间掠过,没反应,她有点失望,身子贴过去,抱住他。
她柔软的胸脯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他一阵战栗,手抚上她的背,“夫人……”
“你可以叫我阿婋。”
“阿婋。”
他嗅她的头发,她的头发气味淡而芬芳,说不上来什么味道。
忽听她在耳边问,“你喜欢什么姿势?”
韩杞给她问的浑身燥热。
她在他身上又扭又蹭,他难以避免地有了反应。
大掌沿她背脊游走,也没见用力,轻轻一抓,便把她的抹胸抓了下来。
她笑嘻嘻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扭动腰肢,一痕雪脯,两粒红樱,她故意拿红樱磨蹭他。
刺激的韩杞又涨大了几分。
搂着她顺势倒在红褥上,不出片时,水乳交融。
事后,罗婋心满意足歪在枕上,累及欲睡的模样,胸脯裸露于空气间,覆满红痕。
韩杞看着自己的“杰作”
,备感尴尬,给她往上拉了拉被子。
谁知她忽然翻身抱住他,嘴巴里问,“我和表姐谁好?”
她总是问一些叫人难以回答的问题,韩杞张了张嘴巴,答不上来。
“说呀,谁好,你更喜欢哪一个?”
韩杞说:“你不提她也许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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