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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地面的各种颜色还是没有清理干净,是那些汤汁调料,有人过来递给他一个拖布,他收拾着。
梨花阿芍也跟着帮忙搬竹筐,看着这人拿出折叠凳子,迅速支撑好了一个木板和两把长凳当桌子。
一穿着艳丽的妇人,踮着脚尖左右摇晃着脑袋,手捏着帕子笑对梨花:“吼!
小女子,不是大姐说你啊,你这时候在这里帮手,你会继续遭逢厄运的喔……”
梨花感到不解地拧眉,她看着艳丽十分又妖娆到漫溢的妇人:“阿你知道刚才那急驰而去的马车,里面究竟何人?”
女人拿帕子或许是她展示风情的,她手背兜起来准备转成一个伞状,但是她的帕子被汗水沾湿了直接掉落,她索性也没在意地笑笑:“呃,那位呀,他是京都的护城黄门中郎家的少将军,他要是把我们踏了就踏了,谁让我们是百姓呢。
当然,如果让他多看我一眼,我情愿站在这里一个时辰不洗脸,因为我装扮了整整三个时辰呢,就是为了今日一睹少将军……”
这艳丽妇人还继续说着,梨花阿芍已经在卖凉粉的摊子上坐下来,那人端给她们一人一碗荞麦粉说是不要钱。
这还是因为阿芍在关键的时候帮这人卖出去十份凉粉外带,他一高兴就请了她们。
她们吃完了抹干嘴角道谢完,继续站在街角的树下看着人群来去穿梭,这艳丽妇人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又到了她们身旁说:“你看这卖凉粉的张阿伯膝下独独一个掌上明珠,稀罕的就跟他们头顶镶嵌的珍珠似的,如今年方二八,媒人争着给说人家,他们两大人给相中了合适的,看到没,就是他摆摊身后的福记酒楼的少掌柜!”
艳丽妇人甩着她的帕子只给梨花看,那里正是福记的少东家就在里面打算盘,刚就是他递给张阿伯一个地拖,人一看就是朴实勤劳很会持家的男人,对人很和气,眼神也笃定。
这少东家让他店里的伙计又给张阿伯切了些配料,并帮着做了些凉粉拿出来摆上,张阿伯是拘谨不怎么善于言辞的人,他只有眼神带动他接连的憨笑。
“他们之间也算是就快是一家人了吧?”
梨花问艳丽妇人。
这妇人有些同情心地赞叹:“他们是合适的姻缘哪,但要不是黄门少将军,呃就是刚才马车疾驰乱踩人的那位,这就是真的好事啊!”
这类事情,这又是男女之间好资源被掠的事件。
民间这种事儿多了去了,日日都有听闻,自打梨花记事儿起就听了不下百十件了,来去不就是那几种样式?
“少将军行事独特,你说他也没做啥大的坏事,可这样让城里的百姓们还是头疼啊!
也就是那一日,他行走在这儿,继续乱踢街道边上的小贩担子,这张阿伯的女儿立定当场斥骂他,哎!
这也就是姻缘哪,少将军即可对其一见钟情表示要娶回去当他的将军夫人,可你说这张阿伯的闺女多逊哪,还不领情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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