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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昂起头继续走,也不理会她,那么她也没必要再和这人走得太近,这是感觉也是个原则。
梨花这样想着,调适呼吸趁时候拉伸自个的腿脚,衣襟打结,放下双剑慢慢地呼吸着。
因为视线还因为天黑没清明,梨花坐在地上没被明华看到,他又冲进去那远处的土垒中,还站到外面的顶子上才看到她就在不远处悠哉地打坐呢。
“你还真的没事啊!”
合乎梨花的预测,她期待的就该是这样,明火会转头的。
但下一息,她就额头突突突地跳,因为明火动作太块地朝着她的方向奔来,竟然把脚扭到了:“啊,很疼啊!”
那些低到翠绒样的蒿草就在不远处,上面挂着露珠,梨花脱下羊皮外裳,扶他坐下了。
“谁让你又跑回去啊!”
梨花怨他,这声调已经带有顺应的意味,调整了僵硬的腿脚这心情也变得开朗了,像个互相珍惜的同伴对身边人的关心:“你该学着别那么冲动,也要珍惜体力啊,才刚和那草怪较量过的,你就又站那么高,你是不怕风吹吗?”
话是这么说的,梨花又冲进去土垒中,记得视线中哪里有个独轮车,又找来一块很平整的木板,推出来车就让明火上来坐着了。
明火感到失落,无奈梨花对他很尽心,他只管坐着让她推车行走在沙海中,这样也很好,很有被照顾和在乎的感觉。
梨花心里揣测,裴英邵这会应该就还在西州大客栈,但她发觉她不能在明火面前提裴英邵,这会让他心头发酸,男人一旦心头泛酸就会犯傻,继而做出奇怪的不讲理的事情。
“梨花,你今天被哪个草怪给骗了吧?它定是用裴大哥的身形和你说话的。”
明火一路上走着,没话说的时候这样对梨花说。
“嗯,但是被我察觉到了,可我不跟着他出来的话,我也不会见到你呀!”
梨花到了这时候,莫名就会想到师父,这样说话的技巧都是师父传授的。
师父最近在山寺没住着就到处游离去了,只会在她大约返回的时候,他才回到山寺的小院里侍弄草药,种植花儿或者蔬菜晒干了等天凉做成下锅的菜吃。
像这样的土垒中,她很希望是和师父一起经历这一系列的事儿,那个叫做无心的少年如果也十七岁,相信他比明火成熟稳重而不失幽默。
“对啦,梨花,你要不要学我那一撮毛的法子,下次你也就会用了。”
明火是真的很想知道梨花此刻在想什么,试着这样说:“不如你也对我拜师吧,只是你不能叫我师父,我比你大不了多少。”
“不适合吧?”
梨花微笑,主要是她对那种怪物没好感。
推着车,明火就不时地回眸亲昵望着他,她回应他:“坐好,小心颠到你!”
梨花的心意他不甚明了,但这会儿被她推着走的滋味倒是很难得,哪怕时光永远停留在这里。
沙地很开阔,思绪也延展的很广,梨花想着师父的名字叫无心,这是很少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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