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戚思宽语塞,他惊讶地看着远志。
没想到远志再问:“如果那个是我,阿爹会把我接到医馆吗?”
戚思宽回答不上来,这不能比较,因为一比较就会将他内心为人父的自私表露无疑。
远志懂了,她不无带着点愤转身离开。
她虽懂了,可懂了之外,还是夜不成寐。
更深露重,只有让人更忘不掉过往的悲喜来,远志辗转,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满脑子都是刘茵与她们玩耍时的样子,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她和织罗,抿着嘴和她们一起笑。
只要是她和织罗的事,她又会仔仔细细地记在心上,用柔声细语安慰她,好像一下能把她的浮躁抚平。
可是她这样好,最终却落得个家人叛弃,朋友疏远的下场,要在一个恐怖阴森的陌生家庭里度过一生。
甚至,为了最后不拖累别人,甘愿接受,逼得她最先放弃自己的性命!
难道对刘茵来说,体面、教养,就应当比性命更重要了吗?这就是这个世间的道理吗?
远志义愤难平,思来想去,惊坐起身。
“不对。”
她喃喃自语:“不该是这样的。”
她在此刻做了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她找到织罗,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便是:“上次你说的,带她逃走的事,如今还作数么?”
第二十五章
在收到永福庵那个比丘尼的拜帖前,远志一直是提心吊胆的,她生怕会遭反悔,生怕自己和织罗白做了筹谋,直到拜帖到手,心才落地,好像神思才又回来了。
她按捺住微微颤抖的手指,镇定一如往常,告诉送帖的尼姑明日就去,而自己这一晚上,则在反复琢磨明天该如何应对,又会遭到什么刁难,事情在哪个节点会不顺,若如此她该怎么办等等,反复检查诊箱里该带的该拿的有没有备齐,一直是不安的。
到了出发时,顾家的车已经等在医馆后门。
医馆的门还未开,戚思宽已经听到后院马蹄声笃笃,知道是织罗的车,也知道是远志偷偷摸摸地出去,他也没做声,任闵婉抱怨女儿又去朋友家玩,又扮成一个只顾低头钻研、不通人情的学究。
马车行远,江州街道两旁的铺子纷纷拆下门板,这座城刚刚苏醒,与昨天没有区别,与明天也不会有区别,远志遥望着这些一闪而过的劳碌的身影,这些人身上都装着不同的命运,他们都有爱着的人也都被爱着,远志希望他们都是幸运的人,付出的爱都能得到回报。
刘茵那样的事,若那么多人都受过,那人间就太苦了。
永福庵到了,远志下了车再一次拍响大门。
这一次,应门很快,才不过响一声,就启了缝,露出了比丘尼宽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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