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等不及要把这个信息传送给薛问均,让他汇总分析了。
她不了解刘东,只知道他是薛问均少有的朋友,假如他就是凶手的话,那么一切都能说得通了,甚至包括动机——清北。
一个对他们这些生活在小地方的人来说,足够改变命运的机会。
那么做出些突破的事情,也不足为奇了。
身体微微发热,丁遥从未有哪一刻如现在般接近真相。
丁建华一家正在吃晚饭,见丁遥这会儿回来很是意外,不过一码归一码,他们也没有要关心理由的意思。
倒是丁滔见到她没再翻白眼,脱口而出:“你怎么回来了!”
语气里说不清楚是震惊多些还是厌恶多些。
丁遥不想回答,但眼看着丁建华夫妇俩也看过来,作势要问点什么,便丢下一句“请假了”
。
高考近在咫尺,多得是人心态不好学不下去早早回家的,请几次晚自习不算什么。
“嗯,知道了。”
丁建华并不想知道为什么,往院子里看了看,示意她可以回去了。
丁遥快步走到库房门口,拧开门把。
干净的角落一如往常,但她却察觉到了不对。
呼吸好像被冻结了,她一个箭步冲到桌前,掀开布头,电脑上仍在那里,而显示器最上边空空落落,什么都没有了。
相机不见了。
2.
“生命初期大脑记忆中枢的细胞快速生长。
早期存在的大脑记忆细胞之间的关键性连接将被更新替代,因此,童年时期的记忆就不太可能恢复......”
刘东从试卷上抬起头,“诶,薛问均,你说假如童年时期的记忆变模糊之后又被第三人不停强调,是不是就有可能把第三人的脸替换成记忆里的人啊?我看电视上那些装作老熟人的剧情都这么演的。”
“会。
记忆是很不可靠的东西。”
薛问均快速在试卷上演算着公式,“植入记忆或者暗示记忆已经被证实过可行了。
何况就算是寻常发生的一件事,我们也会往更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去记忆并且深信不疑,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罗生门。”
寒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人心里直打哆嗦。
刘东从桌肚里翻出一副起球的红色手套,一点点揪着上头的毛球,奈何数量实在太多,他只得放弃。
手套是女士的,尺寸有点小,勒得他指根发疼,但到底是暖和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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