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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孙迪更诧异了。
楚恩和苗叔同低声说了几句,大概是在转述孙迪刚才说的话。
苗叔同一边听一边皱眉摇头,最后抬起头来看向孙迪。
苗天启身边的一个年轻男人冷冷地对商玉痕道:“我们已经找了两天了,那个白小姐凶多吉少,你这位朋友有很大的嫌疑。”
“啥?”
孙迪吃惊地发问:“你说我?我有嫌疑,什么嫌疑?他妻子失踪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男人不吭气,看向他们的前任村主任。
苗叔同道:“你叫孙迪,是吧。
十二月三十日下午到现在,这两天时间里你在哪?”
孙迪勃然大怒。
自从他受伤以来,就对这个突然在背后袭击他的凶手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把他揪出来,送他去蹲大牢。
听说对方是前任村主任,带着一大群人来找他,还满心地欢喜,正在心里盘算着,准备好好地找他们告状。
没想到对方丝毫不担心他的死活,眼神里,言语间,竟然活脱脱地把他当罪犯。
这简直是荒谬!
你们这些颠倒黑白的刁民。
他怒极反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在哪里?我刚和你们派出所所长说过。
我被你们村里人袭击,打中了后脑,然后被囚禁在地窖里,要不是我及时逃脱,八成就要在里面活活饿死了!”
“不可能。”
孙迪沉下脸,两眼瞪着苗叔同:“你说什么?”
“我们这里临海,地质疏松,从来没有什么挖地窖的习惯,你就是找遍全岛也没有。”
“你什么意思?”
孙迪顿时就急了:“不是地窖就是地下室之类的地方,你们觉得我在说谎吗?你来看看我后脑勺的伤,这难道是我自己打的?”
苗叔同身体微微后倾,不吭气,用一双细长的眼瞅着他,不屑于和他吵架,但也显然根本不信他的话。
身旁的苗天启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然后打了一个孙迪看不懂的手势,大意好像是说先别着急。
苗叔同看了他一眼,微微地点了点头。
原来这个叫苗天启的男人是个哑巴,难怪不见他说话。
孙迪有点纳闷,都说聋哑人是又聋又哑,但显然他听力没有问题,看来这哑是后天得的。
商玉痕上前了两步,声音清朗地说道:“苗叔,他是我朋友,按理我不该替他说话,但是你们也并没有证据证明此地发生了刑事案件,更没有证据证明我朋友有任何违法行为,不是吗?”
苗叔同沉声道:“我是没有什么证据,但是你的朋友说话前后矛盾,十分可疑。
除非我们找到楚恩的妻子和朱瑶,证明所有事情与他无关,否则我不能放他离开这里。”
商玉痕奇道:“朱瑶?这又是谁?”
“我们村里的人,天启的弟媳。
三十日上午失踪了。”
苗天启的弟媳,也就是苗天祝的妻子?奇怪,又有一个女人失踪?商玉痕立即问道:“她认识白丽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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