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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张妈吗?不无可能,而且为什么这么巧又是张妈发现,然后送到了医院?
她嘱托张妈照顾好陆爷爷,若她真的在照顾,又怎么会让陆爷爷被子没盖好?
发生的这些事,都有张妈的身影,怎么可能就这么巧呢?
“爷爷这件事,不是我的原因。”
陆行知只是抿紧唇,眼神紧紧的盯着手术室的门,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爱信不信。
白夏晚同样紧张的握紧拳头,想着该怎么让陆行知察觉到张妈的异常。
“爷爷很依赖你,也希望你多在家里待着,你离开可以,但是你应该跟爷爷说一声。”
陆行知深沉的眉宇看着她,眼里浓黑如墨。
白夏晚看他这副神情就知道,他不信她。
“爷爷应该是醒了,或者唤了你的名字,你不在当然没有回应,他一着急就出了岔子。”
陆行知语气沉沉,这么推测也合理。
白夏晚正要在说,就见抢救室的门开了,两人打住话头,连忙上前。
蒋涯从抢救室里出来,额头上有细密的薄汗。
陆行知和白夏晚快走过去,看着床上的陆爷爷。
陆爷爷面色有些苍白,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即使打了麻药睡着了,好像也睡不安稳。
整个人似被一股愁绪包裹,显得人更加苍老了。
陆爷爷先是被推到病房,接下来还要看情况输液和上仪器。
毕竟是老人,需要小心再小心,。
蒋涯跟着他们一直到了手术室,亲自输液,还有上了仪器后,松了口气。
“爷爷情况怎么样?”
白夏晚道。
“现在没大碍,但经不起折腾了。”
白夏晚垂眸,心中涌起自责,她走到病床前坐下来。
“我不该走的。”
她叹口气,心中好似被堵住了一样难受。
自责愧疚两种情绪,像是赶不走的阴云一样盘绕在心间。
白夏晚在病房里陪着陆爷爷,陆行知看了眼蒋涯,又看了看门口。
蒋涯会意,带头先走了出去,陆行知跟上。
……
周盛源又喝了几杯酒,脸上因为酒意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林乔早就下了桌,窝在沙发里研究自己的美甲。
陈琳不好多留在桌上,也知道男人们谈话是要避嫌的。
反正这桩亲事是板上钉钉的了,索性也早早下了桌,坐在沙发那边吃水果看电视。
桌上就剩周盛源和林灿了。
林灿毕竟年纪大了,喝酒喝的胃都胀气了,但见周盛源没没下桌的意思,只能坐在这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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