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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怕他就此决绝而去,而是看不得他蹙眉烦躁,她会……很在意。
气氛压抑,她与他对视着,心说,她想要什么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吗。
他根本就不会想听,更不会接受,他这样不耐烦地问她,只是因为他已经在生气的边缘。
林小璇心里凉凉的,苦笑,反问:“先生想要什么?”
“睡你。”
他冷漠,干脆地说。
她怔怔的,脸渐渐有点热,慢慢爬起来。
这个答案没有什么可意外的,但他的诚实让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像有点看开了。
她那么想他,本来就那么想他。
她向他靠过去,垂着眼给他解扣子。
他低头看着她,表情仍是冷冷的。
在她的手按下他皮带的卡扣后,他扯下扔到一边,抱她压到床上。
亲密无间的那一刻,林小璇忍不住闭了闭眼,呼吸也变乱。
他灼灼地盯着她,她避开他的视线,脸颊发烫。
“不是挺想我的吗。”
他似讽非讽。
她耳垂微红,不吭声。
但她紧闭的唇很快被他强.势地吻入,她无法不回应。
他扣着她的两只手,吻得她气喘吁吁。
忽然他的眸光定住,视线落到她左手上,问:“手怎么回事?”
只见她的手腕外侧有两枚对称的齿印,咬得很深,颜色发青,在白皙的皮肤上颇有些触目惊心。
林小璇反应过来,把手缩回,低声说:“没什么。”
“谁咬的?”
秦安羽冷声问,“是周艳还是哪个变态艺术家?”
“都不是,你不要乱猜。”
她低垂着眼。
他很无语地哼笑,仿佛懒得理。
随后的发泄意味却相当的浓,林小璇有些受.不住,脆弱地唤他:“先生……”
他眸色幽冷地瞧着她,眉宇间隐着让她莫名其妙的戾气。
……
一早林小璇就醒了。
她想着要去医院,要去看驾校,还要补跆拳道课,所以没有睡懒觉。
洗漱完换衣服,没有化妆,只涂了一点素颜霜和唇膏,但是用粉底盖了左手腕上还没消的牙齿痕。
起来后她很尽量轻手轻脚了,但是在她收拾好背着包包准备走的时候,一眼对上秦安羽清醒的目光,她呆怔了片刻,脸有点热。
“我要出去了,先生请自便。”
她只得说。
秦安羽光着紧实的上身坐起来,盯着她,“这么早去哪儿?”
她被他盯得莫名心虚,说:“去医院看一位画家老师。”
秦安羽眉心微蹙,“那个患抑郁症的男人?你这么喜欢给他送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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