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六、七岁的孤儿,人都唤他作小马儿,至于他姓甚名谁、父母何在、家在何方,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记忆里,他只知道自己赤着脚,光着屁股,到处流浪,他睡觉的地方就是别人家的柴草堆、墙根脚、屋檐下,饥饿迫使他四处偷窃,乡亲们地里的和家里的东西,只要是能吃的他都偷,不去偷就要被饿死;他随时和村子里的孩子打架,村里的大人小孩对他恨得要命,不是他想打架,不反抗就会被人打死,没人保护的孩子只能自保,这些都是本能。
他很可怜,名声又很坏,他没有童年的朋友,大人们都怕自己的孩子跟着他学坏了,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被别人嫌弃,辱骂,嘲笑,追赶。
对于一个孩子而言,整天过着这样的生活,这种艰难,简直难以想象,像他这样的人,命一点都不值钱,说不定哪天就被别人打死在某个路上,也说不定哪天就饿死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至于他死与不死都不会有人过问。
在小马儿的意识中,土匪是又神秘又威风的,骑着大马,扛着长枪,风里来雨里去,他虽然不知道土匪是干什么的,但说到土匪谁都害怕。
他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成为土匪中的一员,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人敢打他了,他也不用再饿肚子,且天天都有肉吃,也不用每晚睡在墙根下,冷得瑟瑟抖。
七岁那年,他尾随一伙土匪来到了马布村,他刚进村的时候,土匪早已离开,他只看到马布村的妇女们哭天喊地,有人从山上续续的回来。
他毕竟是个孩子,看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总觉得莫名其妙,当天晚上他走了很远的路,在人们的嘈杂声中,疲倦地倒在一户人家的屋檐下就睡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他才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在他慵懒地睁开眼睛时,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十分破旧的麻布衣裳,但衣裳洗得干干净净,还留着一股淡淡的洗衣粉的清香味。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优待,顿时,一股暖流从心中流出来,就如这时天空舒爽的太阳,照得他的心里暖烘烘的,他觉得特别满足……
慢慢地,他开始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里?再四处望望,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他突然本能地警觉起来:会不会有一群恶狗冲过来咬他,会不会有人拿根木条过来打他赶他,会不会来一群孩子把他按到在地上踩,然后一起撒尿淋他……他小心谨慎地把麻布衣服轻轻地掀开放在地上,再慢慢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就往屋后退,眼睛不住地四处张望,他突然现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不像是踩在石子上的样子,似乎是圆形的,表面还有些光滑,忙低头一看,啊,原来是几个烧熟了的洋芋放在他刚才睡觉的旁边,饥饿促使他的脚步不能再往前走一步,食物对它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他宁愿挨一顿揍也会不顾一切去拿眼前的食物,他迅地伸手去捡了一个起来,二话不说狼吞虎咽的就开吃,吃完了第一个,他又蹲下去捡起了第二个,可刚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子单薄的老人,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跑,可他又现老人并没有向他追赶的意思,反而还示意他继续吃,他犹犹豫豫的把洋芋放进嘴里,老人笑得更慈祥。
老人喃喃地说:“这吃相多可爱呀,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
原来,老人早上起来准备出门干活儿的时候,现墙角躺着一个孩子,身子蜷作一团,老人就将自己准备穿着出门的外套脱了盖在孩子的身上,再把自己打算边走边吃的早点(洋芋)全部放在孩子的身边。
等到她中午忙活回来,就看到了狼狈地吃洋芋的孩子。
她背上还背着满满一背的猪草,看着孩子怯生生的样子,她没敢走近,生怕吓坏了这个小不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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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又开始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我的山儿还在,我孙子也该有这么大了吧?”
“崽崽,你怎么会一个人到这里来呀?”
老人问。
孩子没有回答,他不敢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呀?”
还是不答。
“你家在哪里?”
……
老人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和他说着话,再用钥匙打开大门,把猪草背进去倒在了堂屋大门后的角落里,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小孩渐渐地放松了戒备心,她开始往大门边移动,再伸个小脑袋往门内张望。
老人的脸依旧慈祥,老人边料理家务边说:“崽崽,进屋来吧,奶奶不会伤害你的”
。
孩子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叫小马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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