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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半天,邹翠兰只能言语苍白的说道:“没准,没准是苏毅两口子刻意陷害呢?青天大老爷,这样的手帕,全村不止民妇一个人有,或许是这一家子想要冤死我,特地从别处找来的……”
伍映雪和苏毅气笑了,前者直接伸手,厉声索要道:“既然是我们夫妻二人特地找来构陷你的,那我问你,你原本那条帕子呢?拿出来啊!
拿出来就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了!”
邹翠兰眼珠子转了转,硬着头皮说:“不对不对,我说错了,这帕子是你潜入我房间偷出来的,就是为了陷害我,帕子都被你偷了,我还怎么拿得出来?青天大老爷,请您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邹翠兰,你真是有两把刷子的呀!”
伍映雪气得眼周通红,邹翠兰不要脸的程度都刷新她的认知了,“那我且问你,你夫君被房梁砸断腿了,日日在屋里躺着,我是如何避开他偷得帕子的?难道我这么大个活人进屋行窃,他能看不见??”
邹翠兰:“你趁着我家老二睡着了,进去偷的呗!”
“胡言乱语,县令大人,民妇无话可问了,与这种蛮不讲理的人说话,简直是浪费口舌。”
伍映雪眼含热泪,别过头埋在苏毅怀里。
泉宝在外面看着也来气,恨不得冲进去咆哮公堂,这坏蛋二婶怎么敢哒,居然想把黑的说成白的,气死本宝宝啦!
!
不可以,县令蜀黍不能判她无罪,她才不是什么无辜之人呢!
范县令拿着手帕深思了一会,“邹氏虽为被告,但所言有理,一条手帕并不能证明她有罪,焉知此事不是邹荣生一人所为?伍氏,你冷静一些,莫要大喊大叫,否则本官便判你们咆哮公堂了,若还有证据的话,可继续呈上来。”
“……”
苏毅和伍映雪气得浑身发抖,只能抬头看了看花五两银子请过来的李秀才。
李秀才是十里八乡为数不多的讼师,专门替乡民们打官司。
他们被气得无言以对,只能把整件事交给李秀才,让李秀才来帮忙辩驳。
“学生李泓松,是苏毅夫妻请来的讼师,县令大人,接下来将由学生,替他们夫妇二人讲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在这明镜高悬的正义之堂,为孩子们要一个公道!”
李秀才作揖道。
邹翠兰不屑:“讼师是啥玩意儿,呵呵,你也是个收钱替苏毅夫妻俩办事的走狗,说的净是一些污蔑人的话,当不得真!”
连唯一的证物都被范县令否了,邹翠兰便有底气相信自己能脱罪。
等脱罪以后,她可得好好收拾一番这家贱人,竟敢使银子,让牢役虐待自己,简直不能忍!
李秀才挑眉:“不是吧,都贞治五年了,难不成还有人认为讼师这职业,只需要在公堂上耍耍嘴皮子?物证不作数,那人证呢?作不作数?”
“县令大人,请允许学生宣人证上堂!
不过在此之前,请大人先把邹氏带下去,且不允许她发出任何声响,更不许她听见堂前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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