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方馥浓仰躺在床,被子遮住裸露的下身,一脸笑意。
“还行吧。
作为礼物太寒酸了,作为婚戒就还凑合。”
战逸非转过身,打算回到床上来,可方馥浓却喊他别动。
“别动,就站在那里,让我看看你。”
眼睛依然跟昨晚上一样湿淋淋的,这小子一定不知道自己高潮时的模样有多美。
内裤前拱起一团,他的身体在阳光下剔透如玉,腿长臀翘,脖子、胸口上烙着一枚枚殷红的爱欲印章。
“神经。”
战逸非笑出一声,有些不自然地挪开眼睛。
尽管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不陌生,但在阳光下被这样直勾勾又火辣辣的注视,仍然会让他感到不好意思。
然后方馥浓就两臂张开,做出一个迎接的姿势。
这个时候的方馥浓简直帅得要命,能看见由精壮肌肉勾画的身体线条,肌肤泛着甜润的蜜糖色,右侧的乳头破了,应该是昨晚上自己吮咬得太狠了。
战逸非喉咙动了动,不自觉地摸了摸嘴唇,然后就别扭地把头转过去:“不过来,该起来了。”
“哈。”
方馥浓笑一声,也取了一件皱巴巴的衬衣披身上,但他不愿穿战逸非的内裤,嫌小。
把窗帘完全拉开,让阳光多洒一些进来,战逸非把窗打开,伏在了窗台上。
有大爷在打拳,有大婶在遛狗,有贪玩的孩子在疯闹,嗅一嗅,空气里有花香、草香,还有隔壁人家的炊烟味儿,满满的都是家的气息。
战逸非看得入迷,忽然感到有一根粗硬的东西在不怀好意地顶自己的屁股,隔着内裤的薄薄布料反复摩擦。
“你穿我的内裤也不嫌大吗?”
方馥浓搂住战逸非的腰,隔靴搔痒地摩他一会儿,便把他的内裤褪下来。
那东西炙烫得要命,急于往两股间的幽隙里钻,战逸非没阻拦的意思,只是轻哼声:“戴套。”
“用完了。”
方馥浓不肯停下来,整个身子往战逸非身下压。
“一整盒新的,居然用完了?”
“也不全是我用的,你也用了两只。”
完全不记得了,新婚燕尔,闺房之乐,两个人到最后都有些神志不清,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玩得有多疯。
性器刚没入一半,楼上突然洒落一排雨雾。
原来是楼上的阿姨趁阳光好在晾洗过的被单,边晾还边数落老公:“阿四头你个懒男人,就让我一个人忙是伐?!”
嗓子又尖又利,还余音绕梁跟唱似的。
本来要进去的男人一下子就萎了,两个人急急忙忙关了窗子,笑着抱在一起啃了会儿,又推推搡搡回到床上。
于是方馥浓就很认真地提出了买房子的建议。
战逸非分开两条长腿,翻身跨坐在对方腰上,两只手摸着他精壮的胸肌,问:“你一个月里一半时间不在家,干嘛还要买房子?”
“金屋藏娇,”
声音不如以往清越,含了个笑以后便更显得醇厚低沉,方馥浓以腰腹使力开玩笑似的抖了抖战逸非,使得他如同骑马般颠簸一下,“草屋就只能藏个黄脸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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