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妖便有些睡不着了。
熟悉的躁动在血液中奔腾,他身边又黏上来很多没开灵智的母狼,狼妖警惕极了。
又来了,每年都有一次的争抢地盘来了!
这些母狼不怀好意,一定是想打架了!
然后抢走他的猎物!
他和人家打架,恶狠狠把狼驱逐出自己的地界,晚上回去在陆如绮面前刨爪子,跟她说:“我好厉害的,这片山头都是我罩的。”
所以快颤抖,快害怕。
陆如绮在给自己做兽皮衣裳,拿自己磨出来的骨针和搓出来的草绳随意拼合,勉强能看出来是件衣裳。
她在自己身上比划,随口道:“好厉害好厉害,去把外面晾的草席收回来。”
狼妖雄赳赳气扬扬地去了,回来看见陆如绮背对着他在试穿新衣裳。
草席滚在地上,一闪而过的洁白曼妙印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狼觉得自己的眼睛不是眼睛,心脏不是心脏,脑袋不是脑袋,他一向强健有力的狼爪踩到了棉花一样飘忽。
陆如绮没把他当人看,更没把他当男人看。
晚上她睡草席,他睡冰冷的地面,趴着一动不动,盯着她的背影摇尾巴。
她如此娇美,该穿最细腻的绫罗绸缎,而不是硬邦邦的兽皮。
心脏快速跳动,他脑子里思索着去哪里抢点好看衣服来给她,凡人还喜欢亮闪闪的破石头,他也得挖点来。
陆如绮翻了个身,变成了仰卧。
狼尾巴不摇了,他匍匐凑近,将脑袋压在她手上,鼻子里都是陆如绮的香味,她分明没什么香料可用,但就是比他好闻,软乎乎的,睡觉的时候也好看。
越看越欢喜,狼妖忍不住凑近在陆如绮脸上舔了一口。
把人舔醒了,陆如绮捶他脑壳,他兴奋地往她怀里拱,小狼崽没断奶一样撒娇。
庞大体型和不可忽视的重量把陆如绮压成肉饼。
陆如绮被他一压,觉得自己死期不远。
推不开发癫的狼,于是她选择不反抗,等他自己安分。
狼妖看她不动了,果然觉得没意思,也不再乱动。
陆如绮心里装着事,抱着狼脑袋睡过去。
所以对于睁眼怀里就是个顶着狼耳朵的男人这件事,她惊骇中并没有带很多意外。
狼妖抱着她的腰睡得正香,脸颊埋在她胸前,陆如绮小腿间显然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精神得要命。
她脸绿了,把狼妖揪醒,兽皮褥子丢在他不知廉耻的脸上,恨不能捂死他。
“你不穿衣服化什么人形?”
狼妖在懵懂中化了人形,陆如绮再也不能把他当成小狗看,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木黎。
木黎白天更喜欢狼形,晚上就不干人事,天天钻陆如绮被窝,他不知如何缓解自己的躁动,就抱着她舔舔舔,陆如绮被舔得生无可恋,但是舔她的狼比她还可怜,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会哼哼唧唧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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