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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你处理了。”
眼镜男说完颇为怜悯的看我一眼后就径直离开了。
我从地上半撑起身子,眼神凝视着眼前的面具男人,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我用近乎于可怜的口气问:“你会按照她说的做吗?你要杀了我吗?”
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正是救了我,杀了原身的影子刺客。
面对他,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并不会伤害我,就像当初他救了我一般。
真是可怕的女人的第六感。
“你,为什么要离开?”
他没有举剑,却是反问我。
没有回答,我站起身,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他有一瞬间的僵硬并且想避开我的动作,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慢慢摘下他的面具,露出被遮盖的熟悉容颜,坚毅的面孔如寒风吹过般凛冽。
手指拂过瘦削的脸庞,我摇头笑道,“你太危险了。”
我本可以立刻回答的,但是我选择先摘下他的面具,这样可以卸下他的第一层心防,利于我进一步的行动。
“我不会杀你。”
他说,解释,诡辩。
我必须要取得话语的主动权,注视着他的双眼,我用几乎于嘲讽的语调说道:“可你差一点就那么做了,曾经想让我喝下忘记一切的药水,难道不是想抹杀我的一切吗?”
“不,我没有!”
他显得有些激动,“因为你时时刻刻都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而我也总会不知不觉走进你的布置的房子里,我有一种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冲动,但是我的人生不能因为这一点温馨而半途中止,所以”
“这个动摇了我的心的女人,我必须杀了她……”
我接着他的话继续说着,声音一改刚才的愤怒,清浅舒缓,缓缓如最抒情的钢琴曲,宁静恬然,他的表情亦随着我的话语慢慢柔和下来,眼神直视前方,却空洞无神,只机械地重复着我的话,“这个动摇了我的心的女人,我必须杀了她……”
“只有杀了这个女人,才不会有人动摇我的心,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的人生,我的理想,我所有的一切。”
双手交叠,我引导着他和我同一节拍。
我说一句,他便跟着说一句,“只有杀了这个女人,才不会有人动摇我的心,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的人生,我的理想,我所有的一切。”
“可是,有什么不对呢?”
我将话锋一转,他也跟着我微妙的上扬语调,“可是,有什么不对呢?”
“为什么我会好累,好累,好想睡一觉。”
“我好累,好想睡一觉……”
他的目光依旧空洞,但眼皮却有下坠的趋势,我笑了起来,“好了,我要睡了,没人能打扰我……当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会想来,等我醒来时,我不认识摩罗,我刚刚杀死了绾绾交过来的那个女人……我好累,我要睡了……”
我慢慢说完,他立刻摔在地上。
健硕的身体砸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他却兀自甜蜜的睡着。
解除自身的危机后,我长舒一口气,有些疲软地靠在旁边的树桩上。
我能够催眠他,完全是因为他没有对我设防,我利用了他对我的信任,姑且算是信任吧,心理师在没有经过他人同意下进行的催眠,都是可耻的背叛,背叛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像你不会想到自己的朋友会打晕你拿走你身上所有的钱,虽然我没有盗窃他的财物,只是让他浅浅的睡一觉罢了。
“摩罗,你用的是摄魂术?”
清冷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我回过头,是师妃暄。
做为曾经的心理辅导师,我很想告诉她这不是摄魂术,而是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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