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光醉醺醺的点头:“好,不醉不归!”
王瑞怀疑他根本没听清楚是什么酒席,听到有酒字就准备赴宴。
不过也有可能他听清了,哪怕是周岁酒也不肯放过一滴。
他点头:“那明早我叫你。”
王瑞吩咐丫鬟照顾好燕云光,要什么吃喝只管满足,自己退了出去。
他再次来到何云一的客房,刚才门打不开,但窗户还没试,于是见四周无人,鬼鬼祟祟来到窗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家,要像个贼似的。
面对窗棱,他颤抖的伸出了手,刚才的痛楚历历在目。
深吸一口气,他豁出去了,使劲推了下,这一次,他没被击打,但很不幸,窗户没推开,想必是从里面拴住了。
王瑞只好伸出食指,戳破了窗纸,眯着眼睛往里看,就见何云一在床上,双目闭合,盘腿打坐。
他松了一口气,人在就好,差点以为他走了。
他将戳破的窗纸抿了抿,尽量掩盖自己来过的痕迹,然后背着手,在心里哼着小曲走了。
——
翌日,王瑞起了个大早,先去何云一的客房“偷窥”
了一眼,确定他还在,才放心的出了门。
正准备等车的时候,他吩咐小厮去问燕云光是否还去喝周岁酒,虽然觉得是他昨天喝多了随口要求的,但去之前问问他还是应该的。
等了一会,就见燕云光大步走了出来,拍着脑袋笑道:“幸好你叫我,否则我险些忘记了。”
王瑞挑挑眉:“那上车吧。”
两人上车后,马车朝着乡下田庄去了。
这时燕云光笑道:“对了,咱们这是什么酒席啊,昨天你跟我说,我没太听清。”
“周岁酒。”
燕云光露出了很失望的表情,但一想来都来了,不管什么酒都得喝了,便双手往脑袋后一垫,闭眼道:“我睡一觉,到了叫我。”
王瑞道;“好的。”
他也不再出声,同样合上了眼睛,却不是小憩,而是思考如何跟何云一赔礼。
马车一路颠簸到了王家的田庄上。
田庄的总管事杜忠六十有余,今天才抱上孙子,在这个朝代,他属于老来得孙了。
王瑞和燕云光被拥着往杜家大院内走,直接将来到了客厅坐下。
杜忠和他媳妇,还有儿子和儿媳妇都出来给少东家行礼。
“不要客气,今天你们家办周岁酒,你们才是主人,我是来送祝福的,不必太在意我。”
王瑞朝一旁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便端上几个盘子,上面是东家给的贺礼。
杜忠诚惶诚恐的道:“哎呀,这如何使得,东家已经待我们不薄了,我那孙子只是过个小周岁,何必如此破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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