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是儿臣的亲娘,儿臣的江山本来就是母后的,没有母后,哪有儿臣?儿臣的一切都是母后赐予的。”
也许是“亲娘”
二字让太后警醒,她不再那么激动了,放缓语调说:“先帝在日,有什么大的作战计划都不瞒我的,我并非要干预什么,只是不喜欢这种被自己的至亲当外人的感觉,那样会让我觉得心寒。”
“母后,儿臣罪该万死!”
皇上只好伏在地上不停地请罪。
太后叹了一口气道:“起来吧,你说得也有道理,军政大事,后宫妇人本来就不该参与。
只是先帝太把我看得真了,什么事都告诉我,我就以为本该如此,却忘了先帝已逝,如今的我,只是一个苟延残喘的未亡人。”
说罢,掉下泪来。
皇上汗流浃背,自责赔罪的的话说了一箩筐,还是止不住太后的悲伤和眼泪。
最后,我只好出面劝道:“母后,皇上年纪尚幼,处理事情不周到也是有的,但儿臣相信他绝非有意隐瞒。
最近几月宫里宫外连连出意外,皇上也是千头万绪,事情多了,有些就忘了告诉母后。”
皇上忙接口道:“确实是事情多了,有时候明明想起来要告诉,到见面的时候又忘了,尽顾着扯别的。”
只要不是傻瓜,就听得出这理由有多经不起推敲,别的事情忘了还可以理解,两国开战这样的大事也会忘?
好在太后也只是想找个台阶下,真跟皇上闹僵了,对双方都没好处。
于是她挥了挥手说:“你回去吧,母后累了,要歇歇。”
皇上这才从地上站起来,不过也不敢轻易走人,而是察言观色地问:“母后,您还怪儿臣吗?儿臣真的不是故意隐瞒,有几次也打算说的,临到头又出了别的事,就耽误下来,到下次又开不了口了。”
太后道:“怪你做什么呢?其实少知道些事情也好,可以少操多少心。”
皇上居然抗议起来:“那怎么行?没有母后把舵,儿臣就没有主心骨了。”
我和太后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这是怎么说?瞒着太后的是他,明明很会自作主张了,这会儿又口口声声说太后是他的主心骨。
见我们满眼疑惑,他不好意思地解释:“其实,我是怕母后和姐姐反对,才不敢说的。”
我打趣道:“皇上怕我反对?太后是主心骨,难道姐姐也是?”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如果姐姐坚决反对,我会动摇的。
其实,我曾好几次探过姐姐的口风,每次姐姐都对出征高哥丽很不以为然,说两国百姓好好地过太平日子,为什么要劳民伤财发动战争?”
我马上反问:“那你还不是发动了,并没有因为姐姐的反对就打消念头啊。”
他很肯定地说:“我打消了!
本来我的确想完成先帝的意愿,出兵高哥丽,就因为姐姐反对,我才决定放过他们,去跟北边的匈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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