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嘴角微微一抽,忍不住说道:“爱民忠君,好歹跟一曝十寒有关系吧?”
白正堂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考题考题,自然是要跟全部的考题有关系,才算是摸准了,不然猜到一般,那就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副手腹诽鬼知道你的意思,口中还说道:“白山长,您今年出的题目本来就难,若是再这么严格的话,到时候咱不会连五十个名额都凑不满吧,这可是朝廷规定的。”
白正堂一边翻阅,一边淡淡说道:“选了五十个庸才出来,也没什么可值得称道的。”
副手差点要上去给他一拳,让他看看什么叫做庸才,不过最后他还是憋着气问道:“白山长看到现在,难道就没有看到一份合意的卷子,我倒是觉得其中有几分答得还不错,也算是言之有物,这是靠秀才,又不是考状元,能写出这个水准已然不错啦。”
“再者,您的题目确实是难了一些,这些童生有些连策论都才入门,哪里懂什么隔章搭。”
副手还是忍不住要为考生们说说情,考得差实在也不全怪他们。
白正堂一抬眉头,反问道:“照你这么说,他们写不出来还是我的错喽。”
副手一噎,忍不住问道:“白山长,莫非庐山书院的学生,都能做出这样的题目来?”
白正堂一听,反倒是哈哈笑起来,摸着胡子说道:“有些能,有些不能,那些不能的迟早都得被我踹出去,免得丢了老夫的面子。”
副手算是知道为啥庐山学院的学子个个出众了,搁着这么一个老师在,想不出众也不成啊,如果不想要被扫地出门,就得奋发前进。
副手发自内心的同情那些学生,不过当前,他还得解决院试的问题,他白正堂再厉害也改不了朝廷的规矩,该选的名字还得选出来!
想了想,副手索性把他们几个阅卷的都觉得还可以的试卷一一挑出来放到白正堂面前,笑着说道:“白山长再看看这些怎么样,这份卷子的文章虽然一般,但胜在字写得好,颇有几分风骨,在童生里头倒是十分难得。”
白山长扫了一眼,就吹胡子瞪眼说道:“得,什么时候靠秀才就看写字了?”
副手憋气,又拿出一副卷子,笑着说道:“那这个写得如何,虽然观点不出奇,文采倒是斐然,句句引经据典的,可见是读了许多书的。”
白山长冷笑了一声,嗤笑道:“通篇都是废话,这叫引经据典,你确定不是背诵默写?嗤,说他空洞无物都是侮辱了空洞这个词。”
副手继续憋气,只是笑容已经僵硬起来:“倒也是,那这个呢,言之有物,稳稳当当。”
白山长这次倒是拿过卷子看了起来,半晌,他挑了挑眉头,直截了当的说道:“确实是稳当,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写给他娘的颂词。”
副手被气的差点掀桌,嘴角已经耷拉下来了,呵呵问道:“那山长看到现在,可觉得哪份卷子还成,山长教书多年,肯定比我们眼光好。”
白正堂似乎没听出他的讽刺语气,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忽然站起身拉出一份卷子来,笑着说道:“来来来,你看看这份。”
副手低头一看,倒是觉得眼熟的很,他略有些犹豫的看了眼白正堂,低声说道:“不瞒山长,这份卷子我们几个看到的时候也觉得好,只是,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白正堂像是不明白似得反问道:“哪里不合适?”
副手左看右看,确定无人才说道:“这卷子写的好是好,也在点子上了,但是,当今不是很厌恶神佛之说吗,这通篇却带着一股子佛性,下官只怕”
白正堂一听,倒是冷笑道:“你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好就是好,坏就是坏,难道那些糟粕还能看出奇葩来?再说了,只是一场院试,皇上闲的发慌才会管。”
“再者,他说的明明是孔孟之道,人生大道,什么时候又跟神佛勾搭在一起?我看不是考生写的不好,而是你们脑子里头想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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