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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容屹你属狗的吗?”
“别咬!”
“别咬那里,你疯了吗?”
方清漪轻快欢脱的声线,成了毫无支撑的颤抖。
像是骤然落下了一场瓢泼大雨,将她淋了个满怀,她随风晃动,风雨同时袭来的混沌中,方清漪的声音支离破碎。
耳边,容屹的声音格外清晰,沉稳,平直:“这样,不刺激吗?”
方清漪无力反驳。
结束后,容屹问她:“和我这样,也是因为刺激吗?”
“我没想过,”
方清漪坦诚道,“容屹,我没想过和你进展到这一步。”
她追求刺激,也有个度。
她只是想和他玩玩的,哪成想,一不小心,差点儿玩到床上去了。
“是我让你和我进展到这一步的。”
容屹额发漆黑,淌着湿汗,浑身汗涔涔地抱着她,语气里,有着无法察觉的运筹帷幄。
他眼睫低垂下来,看上去有着人畜无害的纯良,“对不起。”
毫无诚意的道歉。
方清漪懒懒地笑着:“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现在这样,不挺刺激的吗?和十九岁的男孩子亲密接触,关键是这个男孩子,体力和技巧一流,恐怕我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经历了。”
容屹脸色一黑,没有被夸奖的愉悦:“我是男人。”
不是男孩。
“行,”
方清漪失笑,“是男人。”
……
……
时隔多年,她追求刺激已经追求到这种地步了吗?
和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年纪比她小但经历比她多的弟弟都无法满足她,要和一个有妇之夫纠缠在一起了吗?
容屹深呼吸,胃越来越疼,痛感蔓延全身,以至于他眼眶泛湿,眼尾晕红。
空气里仿佛渡进一股刺激性极强的气息,呛的他气息紊乱,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
与此同时,他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的一声“滴——”
响。
电梯抵达楼层。
方清漪忙碌了一晚,此刻心力交瘁,拖着行李箱走进柏悦酒店给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时,没头没尾地听到容屹这么句问话,顿感莫名。
“我追求什么刺激了?”
声音空灵,仿佛置身密闭的环境里。
容屹面对方清漪时,总是能够做到敏锐察觉到她周身的一切,他下意识能判断出,她现在在电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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