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说错话了?任晓川低头看了看手背上的伤,是一条她不经意挠出的长长的红线,淤了血,碰一下有点疼。
他的心里也有一条她不经意间挠出的痕迹,痒痒的又隐隐酸涩,她说“你的将来还有的是八年呢,你不要固执到守了十六年后再来撒这个手”
。
他爱了许文茜有多少年了呢,保守估计十年不止了,从十六岁开始,心里想的念的盼望的全都是她,都是那个遥远的美好的却伸手不及的青梅姐姐。
他还能有多少个十年用来继续这样一段无疾而终呢。
需要撒手的是他,需要清醒的也是他。
谢谢你,方妙言。
第八章
九条只画了浅浅的眼线涂了唇膏,又匆匆换上了件鹅黄色V领线衫外加墨绿色A字裙,也就是传说中的AV搭配,离开梳妆台顺手扎了个高马尾就死命往外奔。
约好的是十二点见面,从她家赶到相亲组委会指定用餐地点至少需要半个小时,如果顺利打到车外加城市道路畅通无阻的话应该是能够提前赶到的,可惜,她运气不佳,当然,需要加上“一向”
的限定。
运气一向不佳的方妙言,只拦车就花去十五分钟,披了一张被大象踩到脚指头的黑脸站在马路边一边看表一边跺脚,一边小宇宙熊熊燃烧。
不知道的人以为她背了一把菜刀抱着必死的信念等着劫持路过的运钞车。
好不容易在天灵灵地灵灵的愤世嫉俗里碰上一辆空车,行至半路又堵得要死要活。
她心凉如水,跟司机师傅说:“要不您就找路边停了吧,我自己绕小路走过去。”
司机用了看白痴的眼神同情的瞄了她一眼:“姑娘,咱这可是堵在高架上,别说不能停车,就算能停你下去也没用。”
九条的心肝即刻上霜结冻,思维运转不灵了,往窗外看了看,果真要命。
本来宿醉就头疼,这下疼得更上一层楼,同时伴随着穷了千里目,高架上唉,干脆跳下去得了,摔不死再跑过去,多么能体现诚意啊。
心还没静下来,电话已经在口袋里振动出击,她心灰意冷的拿出来看了一眼——“莫西西来电是否接听”
,还好是莫西西。
不是老妈,也不是龙王。
对方神志尚且不清,迷迷糊糊的问:“你起床了吗?”
九条把脑袋斜靠在车窗上,半死不活的嘤嘤怏怏:“嗯,起来了,路上呢。”
莫西西也是受宿醉困扰,一个脑袋膨胀得两个大,可是还没忘记娱人娱己的八卦宗旨,轻醉不下火线,晃了晃注水的脑袋强打精神:“昨天,是那小三把你送到家的吗?”
这个问题横空一出,比倚天剑还耀眼刺目,九条活像被利器割了喉咙,说不出话来,脖颈脊柱立马变得僵硬。
不仅送到了,还住下了,不仅住下了,没准还看到了,不仅看到了,估计还看全了,不仅看全了,还有可能那啥啥了。
她早晨起来的时候身上除了被子就是人肉,一块像样的布都没有,粉红色的浴巾趴在遥远的床脚与她相望。
那画面香艳极了,任她绞尽脑汁,如何都想不起来具体的事情经过,不知道是不是他帮忙脱的衣服,成人色彩再重一点的话,是否同时她也在帮他脱衣服?可是三杯开玩笑的样子又不像是真发生了什么实质性的内容,看小报上都是说乱性之后不负责任的男人十有八九是趁夜色逃亡的,他要是真的傻到坐以待毙,就不会再装聪明的加以掩饰啊。
往好处想,虽然对他不是很了解,却也能觉出像是个君子,蛮正点的那种。
可是这世上哪里真有柳下惠呢,若是有也一定是个万年老GAY啊。
疯了疯了,昨晚到底怎么了,她想把这个严肃的问题放在一边不回味都不行,莫西西可劲儿的在电话里追问:“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啊。”
前世的佟雪梅到死才知道她被留在农村嫁给光棍汉全是她好姐妹设的局。一朝重生,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远离虚情假意男。穷不怕,她有空间在手,要啥有啥,应有尽有。佟雪梅本仙女只想发家致富当大佬,不想嫁人生娃...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
...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