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直向上扬着,九条的脸憋得通红。
点点头,指了指:“那个大盒子。”
龙海听懂了,真实过去一抬手就捉到了,只是他没想到盒子有那么沉,差点没拿稳,背紧着一弓。
九条正伸手去接,只顾看着盒子,没顾上他的脸突然落在眼前,带着温暖的喘息。
她一愣,他也一愣。
她的大脑瞬间停机了,混混沌沌的只闪闪烁烁着屏保字条“不如怜取眼前人”
,一遍一遍。
眼前的龙海也没怎么犹豫,受蛊一般吻了下去,直觉九条的嘴唇煞是柔软。
隔了三五秒,或三五分钟,她猛地伸手将他推开。
……
想起那天,九条觉得口干舌燥,脸一下子又红透了。
龙海趁热打铁似的:“妙言,我们把关系定下来吧,我是认真的。”
九条也没觉得过分意外,都是情理之中的,不会有人费这么大事儿就光为了道歉的。
可她的心肝还是闻风颤抖。
对面男人的眼里正饱含期待。
一个看起来挺有城府的人,流露这样的眼神究竟是真还是假?
她舔了舔嘴唇,几乎不带半点考虑的说:“能给我两天时间么?”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非常的没有人品,不讲道义,不顾“不拖泥不带水”
的国际主义精神,忘记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
的江湖原则,既矫情又无情。
可她没办法,心里面没有踏实的鼓点。
若是十八岁,一定会轻易点头,因为年少里一切皆有可能。
现在却不能随便的相信什么。
龙海不加难为,好像也算满意,笑得适度:“好,那我等你答复。”
船不久就到岸了,他出仓的时候问:“一起去吃饭吧?附近有吃海鲜的地方,咱不能白来一趟。”
看他不在意的样子,九条大方地说:“成。”
晃了晃小包,开心极了,“我请你!”
龙海突然想起来:“刚才你洗澡的时候手机好像响过。”
九条装模作样的,好像一直在等国家领导人的祝贺电话结果却一不小心给错过了一般,急急忙忙跑到一边去掏手机。
信号微弱,只有两个格,未接来电是莫西西。
她拨回去:“有事儿?”
莫西西那边的信号也不太好,声音嘈杂:“你在哪呢?”
九条反问:“你在哪呢,怎么听着像战场啊,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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