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学校的新鲜感还没消失殆尽,第一个月就匆匆过去了。
我开始慢慢习惯了三角地疯狂的社团招新活动,习惯了超市门口“包子大叔”
敞亮的吆喝声,也习惯了每次去上《俄罗斯艺术史》期待和失望的心情。
小西一般是踏着铃声进的教室。
而《俄罗斯艺术史》的老师不延迟十分钟下课都觉得亏似的,我连个小西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了。
又一个星期三的清晨,我起了个大早,去上文科计算机课。
其实我对计算机也没什么兴趣,而且这课都在早晨八点,要按照以前,我是死活都不会准点上的。
但年轻的计算机老师在第一节课就说:“其实计算机这门课很简单,很多人计算机玩得比我还好。
我也是第一次授课。
很不幸,这门课被安排在早晨,挺对不住大家的。
所以要有人觉得自己计算机没什么问题,也可以不用来上课。”
这段话老师连续说了四节课,课堂上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10来个人。
本来几百人的教室一下子浓缩到这个比例,计算机老师也没料到浓缩速度如此之快,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除了以后不再飙类似不用来上课的狠话以外,他还很不幸地记住了这10个人的名字,而我就是这10个人之一。
我那叫一个后悔啊。
以前是想着我的实力不够,怎么着也不能和其他高智商的人看齐,后来等我开始动摇着想退时,又觉得年轻老师看人数几何级下降时受伤的神情挺可怜,又坚持了两周。
没想到现在这10个人便成了老师的命。
真是骑虎难下啊!
老师在上面上课,我在座位上涂鸦: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
正当我涂得起劲时,教室里忽然闯进两个人。
我一看,这不是茹庭和方予可吗?靠,方予可这小子真是被奴役了,这明明是文科计算机,都被迫陪女朋友上这种课了。
老师也没料到忽然在10人的基础上又扩招两人,兴奋地扶了扶眼镜,跟他们两人说:“同学迟到了吧?晚上活动比较丰富,早晨不容易起床。
现在赶快入座吧。”
这老师是单纯地缺心眼儿呢还是故意这么说的啊。
下面其余9个人捂着嘴已经开始乐了。
茹庭脸瞬时变得红红的,一看见我就跟看见救星似的,朝着我这方向走过来并坐在了我旁边的空位上,方予可坐在了她的旁边。
哼,这小子,黏得这么紧,我怎么介绍给朱莉啊!
朱莉不给我当军师,我怎么追我家相公啊!
茹庭轻轻地跟我说:“老师真能瞎说。
我前几周选了个通选课,时间和这课撞上了。
我挺舍不得那课的,不过没办法,文科计算机是必修的,只好在截止日前把通选课退了。
唉。
没想到第一次上课就睡过头,心想着太丢脸了。
只好把予可拉上做个伴,没想到笑话更大了。”
神经,这话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你旁边那位听啊。
都旷课三周了,怎么现在突然觉得迟到丢脸了。
再说化了这么细的妆,像迟到的样子吗?见过什么才是真正的假装睡过头迟到吗?那必须得是头发竖立衣服穿反,两只鞋不是同一双。
我用这种方式骗过了无数个老师。
你这样的菜鸟就不要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何况你不可能不知道你们系的都没一个人来上课了。
干嘛死唧拜咧地这时候要来上这课了,不就是在我面前显摆方予可是你的吗?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防着我,不就是我跟他一块儿来学校了吗?莫非我还有其他我自知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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