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向你父王认错,再去祠堂向列祖列宗跪拜认罪,母后做主,北疆一定医治他的病症,治愈后,你们就此别过,北疆与大崇永不开战,可好?”
她到底心疼自己儿子,在外流落多年,吃尽了非人的苦头,好不容易回来,她怎舍得落下这五十大板。
可拓跋枭显然没有认错的意思,“母后,儿臣是真心实意与陆棠鸢缔结红玉之盟,儿臣愿受火棘之刑,向神明证明真心,也愿率军收回边境三十二城,弥补因为而生的损失。”
火棘之刑,是北疆很少动用的古老刑罚。
北疆有一条机关鞭,由玄铁精妙锻造,全长一百节,虽是铁铸,但灵活如辫,且每节机关都有仿荆棘而生的刺,抽在人背上,满身血痕。
而火棘之刑则刑如其名,将机关鞭在烈火上烤过,等棘刺泛红再抽打在受刑人的全身。
一百鞭,受刑之人若能顺利存活,那便是神明原谅了他的罪过,若没能存活,便是罪孽深重,以死谢罪。
如果拓跋枭能在北疆子民面前挺过刑罚,那万众子民也会顺应神明的指引,原谅他的罪过,接纳他的妻子。
“枭儿,不可冲动行事,快些把你的胡言乱语收回去!”
王后吓坏了,几乎要从高座上站起身来,北疆建立万年,能撑的过火棘之刑的人寥寥无几,即使撑过去,也难免烙下病根,万年枯病缠身,短寿而终。
知子莫若母,见拓跋枭倔强地伏地不起,王后侧身,双手握住北疆王的臂弯,“王,枭儿坠崖重伤,许是、许是脑子磕坏了,他说的话做不得数,嗯?我们先让萨日把枭儿治好,此事容后再议,可好?”
北疆王和拓跋枭的倔强如出一辙,“他的脑子从十二岁见了那大崇妖孽开始,就已经无药可救了!”
记忆里,这混小子吃里扒外从那时候就开始了,大崇与北疆谈判,这混小子一心向着陆棠鸢。
他是单纯地向着陆棠鸢,不听谈判内容,只管不许对陆棠鸢言语辱没,明里暗里都不行。
面对父母给出的台阶,拓跋枭选择停滞不前。
他是心甘情愿将红玉交到陆棠鸢手中的,红玉之盟是一生一世的牵绊,陆棠鸢如今生死难料,大崇人的身体本就不比北疆人,不可能受得住火棘之刑。
就算陆棠鸢能受住,也是不愿受的。
陆棠鸢在大崇做九皇子时,无论是战事还是政事,都是出类拔萃,只要先让北疆子民和父王母后容下陆棠鸢,往后经年,他相信没人会不喜欢陆棠鸢的。
他是真心想同陆棠鸢一生一世的,那这一遭罪过,他迟早要替陆棠鸢走过。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你认下这红玉之盟,就承担起丈夫的责任,请神鞭,架刑台。”
北疆王闭上双眼,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是指路明灯,也是坚毅后盾,“你是本王唯一的血脉,北疆唯一的王储,若神明不愿原谅你的罪过,本王会遵循北疆律例,退位让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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