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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抱着陆棠鸢的腰身,埋在他脖颈间深呼吸,是都兰殿熏香的味道,像是被打上了独属于他的印记,“哥哥,你瘦了一点,萨日说是想我想的,我知道肯定不是,但我听了也高兴。”
陆棠鸢推着他的肩膀,梗着脖子往一侧躲开,“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满脸带血吗?如此一副罗刹面貌和我哼唧这些,未免太奇怪了,去把脸擦了。”
拓跋枭十分听话,立马起身,都顾不上吩咐下属,自己端着铜盆出去打水洗脸,陆棠鸢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衣襟,还好没沾上什么脏东西。
他自小就喜欢穿白衣,只是在大崇,人们太过关注他的皮相,穿浅色总是衬得他这张脸更惹眼,也没气势,才做了数不尽的暗色衣衫,整日像个黑无常一般。
不一会儿拓跋枭就回来了,他这才借着中军帐里的烛光,真正看清了这张阔别两个月的面貌,比在北疆那时候晒黑了不少,倒是显得眼睛更透亮了。
拓跋枭笑盈盈的,眼睛里流转的怀心思一点藏不住,“哥哥嫌弃血脏,那我帮你把这一身白衣裳全脱了,叠整齐放好,不然一会儿我们治疗,还是要沾上血液的。”
陆棠鸢听他这司马昭之心直想发笑,反手屈起指节,往拓跋枭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急色,我是嫌你身上沾了别人的血,你的血我都要喝进肚子里,融进身体里,何时有过嫌弃?不脱。”
“哥哥,你怎么说话这么好听?我都不习惯了。”
拓跋枭被戳穿了也不羞臊,照样亲亲热热地抱过去,抱着觉得陆棠鸢穿的太厚,他抱不真切,竟厚着脸皮上手把那狐皮大氅给扒了下来,抱着陆棠鸢裹进被子里。
陆棠鸢曲膝往拓跋枭大腿上一击,“你说话倒是越来越难听了。”
比起温柔平和,拓跋枭好像更喜欢这种打骂,他喜欢的就是这样肆无忌惮的陆棠鸢,陆棠鸢能在他面前无所顾忌,就是他将爱人成功保护的证明。
他埋在陆棠鸢的胸膛里偷笑,地下不安地蹭动着,“哥哥,你快咬我呀。”
他已经等不及了。
“想什么呢拓跋枭,陆启正还在城门外驻守,我现在咬破你皮肉饮血,再把你榨干,跟卧底行径有什么区别?”
陆棠鸢现在觉得,与其说自己像深宫怨妇,不若说自己是祸国妖妃,主将见了他,脑子里就只顾得上床榻那点事,战术也不问,局势也不谈,先把他拉进被窝里。
“没事的哥哥,你咬我吧,大不了你少喝一点嘛,求求你了,哥哥,我好想你。”
拓跋枭继续这没出息的洋相。
陆棠鸢哼笑一声,“少喝一点又没有副作用,治不好你这急症。”
比言语谈判,拓跋枭永远是赢不了的,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于是顺势放弃了讲道理和捋顺逻辑,就赖在陆棠鸢身上不撒手。
他环抱着陆棠鸢腰身的双手,已经悄咪咪地在后腰解腰封,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欲盖弥彰。
他自小就惯会耍赖撒娇,因为父王母后极疼爱他,如今,他有了新的撒娇对象,因为他的哥哥也极疼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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