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把胳膊缩回去,他却提前抓住她的手,拿到唇畔亲了亲:“Orkiss。”
他提醒。
孟菱一笑,算是奖励他一个吻,不和他一般见识。
后来吃完了饭,他们久违的去逛了街,陈遂请孟菱去一家很高档的咖啡馆喝咖啡,中间宋舒云有换不同的号码打给他,陈遂干脆用孟菱的耳钉把手机卡取出来掰断扔掉了。
孟菱知道,他是真的决心和宋舒云形同陌路。
至于宋舒云,该有的惩罚,自然会慢慢报应到她身上。
他们回家的路上,恰好路过一家正在清仓的花店,孟菱眼尖看到了清仓处理的牌子,拍了拍陈遂的肩,让他把车开到花店门口。
进店之后才知道,原来老板娘打算去另一个城市结婚,于是关店歇业。
孟菱说:“祝福你呀。”
然后就买了一大把鲜花回来,花了好几百块钱,头一次这么奢侈。
老板娘见她买的多,还送了她两个花瓶。
陈遂问:“你买这么多,等明天回校带一束回去吧。”
孟菱说:“也行,这些花三分之二庆祝你今天发微博的勇气,剩下的三分之一给舍友们庆祝一下昨晚的演出。”
陈遂愣了愣,一哧:“发个破微博还用得着勇气?”
他没心肝的样子,把她怀里的花拎起来,先一步进了院子。
她温和的笑着,没声音跟在他后头,他快走到门边的时候,转脸看了她一眼,痞笑:“不傻,知道自己跟过来。”
孟菱失笑:“我发现你这张嘴越来越像阿卓了。”
陈遂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念念有词“妈的笑死”
。
正在和一群狐朋狗友搓麻将的阿卓,此刻忽然打了个喷嚏,有人手机响了,铃声恰好是王心凌的《爱你》。
他揉揉鼻子,笑着给吴栀子发语音微信:“你刚才是不是想爷了?”
几分钟后吴栀子回复一个两秒钟的语音:“你有病。”
语音外放的。
搓麻将的声音顿时停下,几秒屋里飘荡着哄堂大笑。
……
陈遂又找到三个花瓶。
他在花店办了年卡,每周都会有人往家里送新鲜的花束,这些花瓶里插着的花也都还没败,他把它们取出来,扎成一捆,全都插进一楼洗手间盥洗台上摆着的宽口白瓷罐子里。
做完这一切,他走出来。
孟菱坐在落地窗前的毯子上,水波和阳光都粼粼照在她身上,她正摆弄一枝白玫瑰,他站在后面看了她一会儿才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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