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看了一场,就做了十几年的噩梦。
卡约斯的情况比他更加糟糕,很有可能看了成百上千遍,乃至于无法意识到这些东西有什么不对。
在逐渐麻木的过程中,只剩下雌虫的生理反应忠实着提醒着他内心真实的感受。
这让雌虫感到难以接受,只好借由肢体上的痛苦逃避。
温德尔无意识地用拇指摩挲着卡约斯小腿上最狰狞的一道疤痕,仿佛将整节小腿斜着一分为二地切下来。
他向雌虫露出一个浅淡的、安抚意味的微笑,问,“这里,是怎么伤到的?”
温德尔有足够的经验,能看出那道伤疤在愈合之前曾是一道整齐而深入的切口,不像是人为,更像是由尖锐机械造成。
卡约斯说:“做任务返回途中,飞船出事故坠毁。”
温德尔问:“什么任务?”
卡约斯没有立刻回答,他犹豫地看了一眼温德尔,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半晌,才低声地说,
“追杀雌虫的任务。”
他不担心温德尔会意识到他的真实身份,毕竟追杀雌虫这种事情,普通军雌也可能被派遣。
但卡约斯绝不希望温德尔害怕他,远离他。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刺骨的寒意在他的周身蔓延。
他不安地盯着温德尔的面部表情,解释,“我不会伤害你的,那只雌虫是因为对雄虫示意暴力后背叛帝国——但你是加勒德亚大人的雌虫,我没有伤害你的理由。”
温德尔忽然抬头,问:“那如果,我不止是加勒德亚的雌虫呢?”
卡约斯愣了愣,弯起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这种可能。”
两人之间的空气又陷入安静。
温德尔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有点不对劲,他还半跪在卡约斯的面前,一只手和卡约斯交握在一起,放在卡约斯的膝头上。
银眸雌虫坐在椅子上,全身上下只有一片布料遮掩,毫无保留地向温德尔袒露着浑身的斑驳伤痕。
缠绕在腰部的绷带以及失血过多而泛白干裂的嘴唇,都让雌虫显得狼狈又脆弱。
偏偏他以一种极其信赖、毫无自保意识的姿势向温德尔的方向靠去,涣散无神的瞳孔“看”
向对方,灰白色的睫毛不停地轻颤着。
不妙啊。
温德尔脑海中的警铃嗡嗡作响,他动了动支在地上的那条腿,想要站起来。
卡约斯伸手,拽住了温德尔的一片衣角。
他沙哑着声音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一个合格的雌虫?”
温德尔问:“为什么这么说?”
卡约斯干涩地说:“我不应该凭自己意愿增添伤口,降低自己的战斗力——这会给受我保护的雄虫增加不必要的风险,也会削减帝国的整体战力。”
温德尔咬了咬牙:“你可太合格了。”
温德尔自认性格温和耐心,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只银眸雌虫近来总让他有一种火气上涨但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他放弃了和自己较劲的想法,叹了口气:“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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