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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议的很好,简直叫他想起某些回忆来,那眼底顿时暗了几分,深呼吸一口气,“你、要是想、想玩冰火两、两重天,我、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也跟着想起那些阴暗的回忆,什么冰火两重天,她恨死这个了,一时恼羞成怒,就要再去推他——
双手才碰到他的肩头,也不知道怎么就手软了,她两眼一惊,看着自己的手,居然让他给抓住,就那么一愣神的时间,也称不上时间,就一两秒,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大转折,居然是他压在她身上——
而她居然躺在地面了,背后是沁凉的地砖,双眼就瞪着他,那眼里全是惊愕,粉色的嘴唇颤了颤,“来、来必诚?”
然后是抵抗,双手双脚一点儿都不留劲的挣扎。
也亏得她挣扎的快,还真就叫她给挣脱了,人挣扎着起来,就往门那里跑,也不管自己身上是不是就一条浴巾了,她要看看到底她这么跑出去,到底谁更丢脸,脚步踉跄地直跑。
那门把,离得近了,近得叫她露出得意的笑脸,那手就要碰到门把手,就差一秒,她就能拧动门把手,自己顺利地逃出生天——剧烈的疼,从头皮传来,她下意识地反手想去夺回自己的头发——想找回主动权。
然而——就这一手,她这一反手想夺头发,却已经不是她的天下了,她被大力地掀倒在地,重重地倒在坚硬的地砖上面,那上面沁凉、沁凉的,贴在背后,很有凉意,却让她瘫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一下,全身的骨头都像是快散架了般,
来必诚真没防着她那一手,估计是平时软糊糊,也晓得她的性子,现实到头,说白了也就有点凉薄性,真是疼得他快废了,他在她上方,压着她,不肯让她动一下,再动一下,非得要他的命不可——
真是不懂事的家伙儿,顶他哪里不好,“叫我呢?”
他疑惑地看着她,那眼神儿跟他的话一样,都带着疑惑,“弯弯,你叫我?”
他还硬是拉着她的手,硬生生地挤入两个人紧贴着的身子间,叫她的手覆住他此时疼得最嚣张的部位,手隔着裤子,小小的碰触,到叫他安心,想着他容易嘛,出来是公干,好不容易才揪着点机会——总不能白白浪费了吧!
浪费机会这种事,从来不是他来必诚能干得出来的事。
她盯着他,两眼都冒火,他在装,装得比她还无辜,让她忍不住吐他一口,“啊呸——”
一口唾沫还真是吐到咱们年轻有为的来书记脸上,真的,不是做梦,是真事儿,要是叫别人看见了,还不得替她担心,是不是去得拘留所吃吃饭?
可——
来必诚到淡定,拉开她的浴巾,往他自个脸上那么一抹——他的脸到是干净了,到是把她给剥了,露出嫩生生的胸脯来,顶端的果子怯生生地露在那里,映入他的眼帘,眼睛是饱福了,可还是疼呀。
这疼的,叫他难受的,还惊奇的看着她,“弯弯,你这脾气不太好,真的不太好,上回律成铭给你下了药,你都没吐他一下,非得吐我?”
还委屈,那口气怎么听就怎么委屈的,叫她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视线瞅着自己的胸脯,那小小的果儿暴露在空气里,在他的目光下渐渐挺立起来,叫她恨极了他——
上回是下药,这回又逼上门来,她真是上辈子刨了他们家里的祖坟?
“吐你怎么了,吐你怎么了?”
反正到这一步,她疼得半死,也不敢想什么虚以委蛇的事了,想什么都是想太多,到这一步,都算撕破脸了,“来必诚,你就是个王八蛋,欺负我算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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