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屏幕,然后说道:“怎么今天不写日记了?”
沈晾的手颤抖了一下,关了网页,冷着脸怒气冲冲地侧过脸来说:“别随便进我房间。”
旁辉笑了笑,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他走近沈晾,捏了捏他的肩膀:“飞呢,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跟我一样进了部队,本来我以为我们也见不到面了,没想到到头来最后进的是同一个部门。
他调到我们这片了,我无论如何得帮他些,以后警局那边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和他要碰面的次数也不会少的。”
“你跟我说这干嘛?”
沈晾翻了个白眼,压根儿不想听旁辉的话。
旁辉轻轻重重地捏他的肩膀,按摩他之前受伤的肩部,“飞是个好孩子,你比他大两岁,不要跟一小孩子杠着嘛。
上头知道我和他关系不浅,能把他派这儿来,这是个好消息。”
沈晾看了他一眼说:“这算什么好消息?”
“上头放松对你的监视了呗。
这是在对我们示好呢。”
旁辉又捏了捏沈晾的脖子,带着茧子的手指在沈晾单薄的后背脖颈上来回按压摸索。
沈晾有些享受地闭上眼睛,说:“你也没比我大多少,还从小看着他长大。”
他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旁辉不以为意,说道:“我一直是当大哥的嘛。
现在还在一直照顾‘弟弟’。”
沈晾觉得自己被莫名其妙降了一级,有些不愉快地张开了双眼,旁辉连忙改口说:“我欠你人情,欠你人情。”
旁辉按了一阵子,说道:“你找那桩涉毒案干什么?能放在网上的消息都已经过滤过了。
要有什么信息,也不完全。”
旁辉感到沈晾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沈晾带着怒气说:“和你无关。”
旁辉叹了口气,说:“话不是这么说的嘛,我们好歹待一起这么好几年了,你想什么我多半能猜得到。
吴不生当年被证实和这桩案子无关,案子是经过王队的。
王队上岗在你之前,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吴不生有一根毛是跟这事儿有关,他都不会放过。
你现在在这儿瞎捣鼓,也捣鼓不出什么来呀。”
旁辉看沈晾一句话都不说,就知道他在生气,旁辉只好更加卖力地按摩他的脖子和肩膀,让长时间在桌子边上不晓得动弹一下的沈晾舒缓一下肌肉。
旁辉从上方看着沈晾闭着的双眼和双眉之间皱起的川字。
沈晾的眉毛很浅,长得乱七八糟,方向都不太一致,和他人一样固执。
旁辉按着按着,觉得沈晾大概是转过弯来了。
果然,沈晾忽然开口说:“我帮王国解决这个案子,你从王国那儿帮我拿点儿资料。”
“你知道,我和王队不属于一个部门,这事儿必须通过飞。”
沈晾的嘴唇抿了抿,有些不情愿地说:“那就通过他。”
旁辉的嘴角稍稍扬了扬,手指伸进沈晾的衣领里,在他背后略往下的地方循序渐进地按了几下。
沈晾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舒爽地呼了一口气。
旁辉说:“我去给你倒牛奶。”
杨平飞第二天接到旁辉的电话,约出门吃午饭。
杨平飞坐下之后四面看了两三遍才确认沈晾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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