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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明天你再找另外一个狐朋狗友来给你打掩护?”
脑子里突然冒出那个潜藏许久的名字,成冰在小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走,终于忍不住冷笑道:“席思永,你老实跟我
说,你在外面到底还有多少面彩旗飘飘,到底还有多少个女人跟你藕断丝连?我知道的有一个彭秋莎,除她之外还有多
少我蒙在鼓里的?我只要一个明白,只要你全给我说出来,明天我就跟你去民政局离婚,绝不多纠缠你一天!
咱们说好
的,好合好散不是,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
“莎莎?”
席思永惊骇地盯着她,表情瞬息万变,最后转为凝重。
成冰的心寸寸地冷下去——她知道男人这种表情
叫什么,这叫默认,其实只要席思永肯解释,哪怕再用一个什么借口来唬住她,只要他能自圆其说,她觉得自己都可以
自欺欺人下去。
然而席思永现在连哄她的精力都不再有,初认识时他说过,男人如果肯骗一个女人,至少证明她还值得他花一点精
力;等他连表面工夫也懒得做的时候,只说明他已彻底丧失兴趣。
“席思永,我们不如离婚吧。”
短短的几分钟,似乎有三生三世那么长,席思永情绪难辨地看着她,仍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然而成冰毫不退缩,以极凶悍的眼神瞪着他,直到他垂下头来:“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接受你的选择。”
席思永倒在沙发靠背上,微合着眼,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成冰我真的累了。”
成冰背转手扶着墙,等到席思永站起身来进卧房才反应过来,他是默认了离婚二字。
只有一张床,两人各睡一边,成冰心凉到绝处,以为肯定会失眠——况且席思永就在咫尺之遥,谁知竟很快入睡。
也许是争吵消耗了太多精力,她整个人都垮下来,蜷成一团,缩在小小的一隅,沉沉睡去。
可笑的是,她梦到的竟然是他温柔缠绵的吻,细致地碾过她每一寸肌肤,激起层层的战栗。
可惜是在梦里,也幸而
是在梦里,她可以不设防备,毫无保留地沉浸在他的柔情蜜意里。
甚至隐约听见零落耳边的轻诉。
多么可悲,在梦里都忘不了他。
做梦都梦到他说爱她。
事实是,除了在师兄师姐们毕业起哄的时候趁乱调戏了她一回外,席思永从不曾对她说过爱字。
即便他们已抵死缠绵过六百多个日日夜夜。
还记得席思永说过,若是大张旗鼓地去爱一个人,最后不得善终,岂不是很没面子?将自己置于一无所有,便永不
会失去。
昨夜以前,以为这是新的开始。
今天以后,才发现竟已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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