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见他小心,和声说道:“你不要瞻前顾后的,慢说是妃子的父亲,便是皇后的父亲,犯了这种罪也是按律来办。”
弘历道:“是,皇阿玛见得明白。”
便大了胆子接下去说:“其实,这几宗罪已经是查实无误的了,涉了律条,部里已经有折子上陈。
只是还有部里难以彻查的,这才是大案……”
雍正鼓励道:“你讲。”
弘历道:“一桩是皇阿玛在雍正四年六月里,在后宫家宴时,曾说起要查访明裔重修明史,后来就没再提,那贾赦却在八月里书信给家下人去江南查访,这分明是邀宠媚上之举……”
“什么邀宠媚上!”
雍正打断了他,“他小小一个江宁布政司,怎么知道朕在宫里的随口话语?若不是贤妃和母家勾结,泄漏了朕的话,就是买通了后宫太监探听朕的喜恶……卑污!
!
!”
“皇阿玛见得是。”
皇上有了主意,弘历就更容易说了,“里通后宫,走漏宫闱消息,是大罪。
而且,后来从八叔府里查出书信,可见这话还传到了八叔耳里……”
雍正阴毒蔑视地一笑,直听得弘昼、弘历汗流浃背。
“他们其实是传话给老八,老八就借机传言,说朕寻访明朝后裔,是不尊祖宗遗训,要篡改先帝的功绩……可笑!
圣祖修了明史,朕要重修完善,难道还不上尊祖训?其实还不是朕行了新政,挡了他们的财路,就变着法子要污蔑朕躬。”
“皇阿玛训示的极是。”
弘历知道雍正就这个话题说起允禩来,常常会越说越怒、越扯越远、话不择口,干脆就着话音回道:“其实贪贿、卖官、霸占民财、害死人命,都还是其次,要紧的是贾家犯的罪还是和阿其那(允禩)有瓜葛。”
“瓜葛?”
雍正冷冷一笑,“你就不要遮掩了,其实就是大逆罪,里通着后宫给阿其那谋逆,只不过六部里看着贤妃脸面,不敢这么去议罪罢了,嘿嘿……好啊,连朕的妃子,也要勾结阿其那谋夺朕的皇位,朕这皇帝当得好没脸面!”
弘昼在一旁,只听得汗流浃背,这一个月来他已经数次亲见雍正脾气、落官员,但这次尤为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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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加上这宁荣贾家之事,他本人是尤其在意,越担心雍正说出更难听、更刻薄的话来难以收场,一顾盼间揣度雍正的心思,已经想到如何吸引回皇帝的注意力以留余地,想了想就开口道:“皇阿玛,议罪论刑可以再定,只是弹劾贾家的折子已经有多封,只怕贾家已经听到了风声,要防着他们转移家产……”
雍正心下一凛,又是一喜,心想难得这糊涂荒唐的小儿子今日倒也有这等见识,便和悦颜色道:“嗯,弘昼所奏极是,既然如此,就着落在你身上。
朕给你旨意,你这就带着宗人府的人,去查看贾家家产……回头再说议罪的事。”
弘昼大喜,他原本算计的就是要这差事,没想到竟然如此心想事成。
须知此时年间,抄家查看家产,在众人眼中是个肥差,凡被查抄者之财产妻女,查抄官员但凡看得上的,都有机会中饱私囊。
雍正也知下面这等弊端,既然让自己去查抄,等于又是赏了自己。
于是忙叩了出得殿外,想想这个事情要归宗人府来管,便直奔宗人府院堂,唤来侍卫,调动兵丁,会同司职都尉,一边吩咐校官去城南把宁荣街先给围了个水泄不通,他自己在宗人府里悠然地喝了会儿茶,待上书房掌事太监夏守忠送来了润色过后的雍正口谕,和夏守忠等人说笑一回,才携着人丁,掌着王府轿辇执事等前往宁国府宣旨。
宁荣街在京城之南靠近老庄子水源处的一处城镇,是个说京城亦京城、说郊邻亦郊邻的特殊所在。
因为昔日宁国公、荣国公府邸在此,聚集的村民也多了,才得了个宁荣街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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