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操更是嗤笑出声,捏着她脸的大手也更紧了几分。
“张婉若,你挺直白啊!”
是,她是很直白,心思昭然若揭,连心机都懒得跟他耍。
她不想熬,不想盼,不想赌,不想谄媚男人,也不想抱希望后再失望,更不会再信男人。
她只想交易。
张婉若抽噎一声,语声干脆。
“对!
且,你不仅得娶我做妻子,李贡之前,我曾是他人之妻,还有一个女儿,你还得帮我把我的女儿要回来,让她也一起入你郭家,待她视如己出,给她嫡女的身份...”
她话刚刚说完,对面的男人已再度笑了出来。
“张婉若,你是在做梦么?爷问你靠什么?嗯?就靠这张脸?”
张婉若眼泪在眼圈中打转,紧紧地攥住了被衾,唇瓣颤了几颤,斩钉截铁。
“对,就靠这张脸。”
郭操捏着她脸面的手突然松开换到了她的衣领之上,一把将人拎了起来,眉眼与唇角依然带着笑意,哑声凑近她的唇边,与她呼吸交缠,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道:“你的这张脸是美的很,但不巧了,爷有钱有势,最不缺美貌的女人,爷是非睡你不可么?”
他特意略微加重了那个“你”
字。
张婉若喘息愈发地急促,豪没示弱。
“那你就去叫别人伺候你!
!”
言罢依然与他灼灼的目光紧紧相对。
半晌,男人抽动了下唇角,松开手,站直了身躯。
张婉若一下子躺了下去,颤动着身子,也依然盯着他,眼睁睁地瞧着他垂眼眯她许久,转身走了。
他走后半晌,张婉若皆浑身战栗,不论是心绪亦或是身子,都久久未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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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操先去忙了公事。
但闲暇下来之时便想起了那女人晨时荒唐的话语,不由得发笑。
他是七年皆为续弦。
这七年来,他母亲并非没与他提过此事,相反是年年提,甚至把人选皆给他列了一遍又一遍。
他也并非没瞧,但都没看上,到了近两年,更是干脆看都不看了。
张婉若,他是对她的脸,她的身子极为满意,原本只要她乖,待他公事办完,返回长安之时,大抵是也会带她回去做房小妾,怎料她口味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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