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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就很强烈,不晓得司惟是不是也这样?一想到司惟把她压在身下圈圈叉叉的画面,思瑞恨不得头发都一根根倒竖起来。
不知怎么的,思瑞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危险的字样:笑的时候危险,吻她的时候危险,脱她衣服的时候更危险……
偏偏这种危险让人想要靠近,让人欲罢不能。
过了很多年静水生活,忽然有一天司惟这个掠夺者闯进她的世界,包容她、纵容她、拯救她,压抑到现在思瑞再也不能够逼自己推开司惟。
她不知道她和司惟会不会有结果,也不知道将来她会不会遇到其他男人并嫁给其他男人,只是在寿宴上她走向司惟的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其实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很喜欢很喜欢。
思过半天,深呼吸后思瑞打开门,对上的是一双带着魔力的眼。
那表情明明很温柔,却夹着些惯有的探究。
她前科累累,也难怪司惟以为她又要逃跑。
“我……”
思瑞揉了揉下巴,“我要洗澡,你去拿件你的睡衣给我。”
连思瑞都忍不住开始崇拜自己,她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伟大最舍身成仁的兔子,不但自己送上门,还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再给狼吃。
只是女人的第一次,总是希望能够完美,再完美。
她曾多次拒绝过范健这方面的要求,却愿意让相处短短时日的司惟碰自己。
有些人、有些事真的不能用时间来衡量。
听出思瑞的言外之意,司惟笑了,声音低磁而带些穿透力,“你不洗澡我也不介意。”
思瑞仰起头,“行,那我回去洗。”
这个时候思瑞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拥有能够要挟司惟的筹码,因为司惟照做了,转身取了件黑色睡袍给她。
整个洗澡过程就在思瑞飘飘然的得意中渡过。
被司惟欺压了这么久,难得威胁他一次,怎么能不让她傻乐半天?可是洗得白白净净的也是让某个混蛋享用,这一点思瑞倒没转过弯来。
洗完澡后思瑞发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因为不愿意用酒店的毛巾擦拭身体,她自然风干了会觉得凉,就直接套上了司惟的睡袍。
问题来了,原本应该很宽大很安全的睡袍半贴在了身上,反而把她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
尤其是胸部,挺翘隆起的弧度连她自己都看了脸红。
这种情形下司惟会不会以为她故意引诱?
她以前明明是个冷静精明的干练女人,为什么一碰到司惟就成了傻子?
可悲的后果是思瑞只能穿着睡袍裹上自己的大外套,直恨不得自己就是台鼓风机,几秒钟吹干衣服。
探出头,思瑞看到套间里只开了盏暗色系的灯,温馨,也有些暧昧,只是司惟不知所踪。
余光瞥见身侧墙边倚靠着一个人,思瑞转过头,见司惟半隐在灯光下,半融于昏暗中,神秘,引人遐思。
思瑞一时看呆,直至唇被狠狠攫住才回过神。
完全是狼在啃兔子的啃法啊,思瑞怨念了,不知道自己的嘴唇会不会变肿。
在舌尖相触的那刻思瑞感觉司惟终于变回了人,在温柔地一点点撩拨她,轻轻推放,吮得她意识尽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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