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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瑞愕愕地抬头,一双眼疑惑地溜来溜去。
她明明记得她第一次看到司惟是在从分校区合并至主校区以后;而他们正式见面是她为了捡硬币绕着他转了好几圈的那次,应该是秋天了,不知司惟还记不记得;再然后的正式见面便是她被司兴奎请去司宅的那次,也是秋天。
几次见面时间怎么算都不可能是三四月份的春天。
思瑞敢确定在那之前她并没有见过司惟。
这是很显然的问题,如此的帅哥她哪会见过都没有印象?斜挑了眼,思瑞睨他,“你有没有记错?”
司惟笑了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笨?”
又贬低她了!
于是思瑞在美好的夕阳下一边磨牙一边搜尽记忆里每个角落,但实在想不起她什么时候曾见过司惟。
“就这么说定了。”
“嗯。”
思瑞无意识点头,点完头才发现自己又答应了,不过这次已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水到渠成,再拒绝就显得扭捏造作,更何况思瑞发现自己很有些期待那天的到来。
女人的第一次刻骨铭心,她没有给范健,却愿意给司惟,这个时候思瑞很庆幸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坚持。
而即使她最终和司惟不能够走在一起,她也不会觉得遗憾,毕竟那是给了自己喜欢的人,是她一段人生经历的见证。
可这样也太便宜司狼了,电光火石间思瑞忽然想到个反将一军的法子,也是试探一个男人很狗血很恶俗的手法,“去就去呗,反正你又不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也不是你第一个女人。”
她和范健在一起五年,是个人都该明白她不是第一次,虽然十分荒唐地她仍保有第一次。
微风轻轻掠过枝头,也柔柔地拂过二人,司惟眸色黯了黯,看着思瑞好一会才一字一句缓缓出口,“那就做最后一个男人。”
一声咆哮,“汪~~~~”
半人高的大黄狗存心捣乱似的又从另一个方向咆哮而过,只是这次思瑞没有被吓到,也许是因为有司惟陪在自己身边安心了许多。
风吹起思瑞柔顺的长发,也飘起了她脸上的笑意。
恶作剧的感觉真的很爽。
纤长食指指向司惟,“喏,说好不介意的?”
“我介意。”
司惟直接抄手把她抱上了车前身、她的专属地,然后贴在她身侧,“我当然介意,只是你以前的时间我错过了,我没有办法也无权干涉,但你以后只能有我一个男人,其他念头想都不要想。”
自从酒店里她跨出主动性一步后司惟也明白她对他不再是他眼中“厌恶”
的感觉,而是心动的,所以堂而皇之地宣示了他对她的所有权。
思瑞像蚊子一样哼哼,“知道了。”
“真的明白?”
“真的。”
能找到这样的男人,一定是她王涂思瑞上辈子每天烧香积德拜来的,她还有什么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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